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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19-24章】【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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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19-24章】【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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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11-4 16:03:54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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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0-11-4 16:14 编辑

  

  (19)

  “所谓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呢?”

  我谦恭地在哲哥身前跪坐了下来,细心地吸吮、清洁那蒸腾的肉棒,心情既兴奋、又激动。偶而抬首眼眸恭敬地望向肉棒主人欣然享受的脸孔,羞赧与情欲交织之间,我的下体亦是汹涌泛滥。

  被临幸的夜晚总是既漫长、又短暂。自从依洁再次被哲哥征服、身体与心理终能坦然地接受等同于女人的快乐之后,那氛围也同样浸润着我。

  早先那些所谓的调教,那些由外而内的改变与意识的自我转化,原来只不过是一个过程的开始、一段经历的引子而已。

  “主人”这个词汇早已不是床第上用以调情、取悦的虚无用语。而是扎实地落地生根、嵌入生命中的思想中枢。无论场合、情境,也无关乎实际从我口中说出的话语是“老公”、“哲哥”亦或是“老板”,在意识里永远都是代表着“主人”这个概念。

  而无论是毫不保留地中出在我的阴道内、深入灌注在我肛门甬道里,还是在我唇舌奉仕之后让我吞咽入喉,那样带给我的狂喜与安心感是如此的真切。乃至于在偌大的床上继续相拥缠绵,依偎在哲哥的怀中入睡的那种泫然欲泣的感动。

  是那些纸醉金迷的乱交盛筵、与达官显要的权钱交易、甚至是羞耻败德的肉体欢愉所无法比拟的。

  “所谓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依旧在我的脑海中萦绕不去。然而我坚信,最后的最后,我和依洁都会明白的。而这过程尚未结束,我和她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时序慢慢步入秋天,青葱郁郁的大学校园里开始有一两株栾树盛开满树的金黄色花穗。而一旁的体育馆内,年轻的学子们正在进行一场篮球训练。篮球的弹跳声、鞋底与上蜡地板的摩擦声、与学生们充满活力的的呐喊回荡在偌大的空间之中。

  我和丽馨并肩坐在二楼的阶梯看台上,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底下青春洋溢的男孩们。由于只是例行的篮球训练,看台上的观众稀稀落落,更显得我和丽馨的突兀。

  难得的特休假期,我在哲哥的首肯之下,我约了丽馨一同参加了这次的约会。但这并不是寻常吃吃饭、聊聊天的寻常联谊,而是由上次在加油站里搭讪我的男孩:阿伟所主办的多P性爱联谊。

  哲哥对于“开放式关系”的观念有一定的推崇,他常说一对一的性爱关系是社会经济形成的泛用结果,而非一成不变的“规则”。一对一的夫妇关系与一对一的性爱伴侣关系并无绝对的必然性。

  人类选择一对一的夫妇关系,是出自于爱情。是出自于对另一半的爱、以及对于孕育出下一代的家族之爱;而一对一的性爱关系则仅仅是出自于经济成本考量。

  他曾说,在某些古老的母性社会,交配权其实是掌握在女性手中;甚至现今在某些人迹罕至的偏远地区,也许避免近亲通婚造成的基因疾病、抑或是有鉴于男性劳动力的高损失风险,即使是父权体系也仍保有一妻多夫、甚至有以妻子、女儿侍寝招待客人的习俗。

  也因此,他常说他男人女人只要能在维系彼此感情的前提之下,当所为、当所不为,双方都应拥有支配自己身体的绝对权力。

  “单一性伴侣制度不会是维持两人感情的关键因素,在身而为人的立场上对等尊重的爱才是。”

  “而我对你的爱,是出自于心灵;而钟情的,是打从出生起所有的记忆与情感形塑而成的”严晓滢“这个”人“本身”,这份感情只会关心“严晓滢”这个女人是否能回应我对她的爱,并不在乎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跟谁、用什么方式、交媾了多少次。”

  “从感情面上看,那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无论如何都想和你长相厮守的决心。”

  也因此,我得以在稳定的信赖关系之下,一步一步地探索自己那无边无际的性欲。看着依洁的身体女性化越来越明显、那过程也同样影响着我。诚如哲哥所言:调教的过程总是双向的,从来不会是只有单方面的改变。

  而内心对于性爱观的矜持的解放,在与男人女人欢爱时,总是让我情不自禁地以“破麻”、“婊子”形容自己。如今,我对于性爱的欲望比起从前大了许多。而在此之前,我已和阿伟单独约会了几次,而哲哥果然如同他的承诺,对于此事完全尊重我的选择。只是简单的叮咛我要注意安全、保护自己。

  身为普通大学生的阿伟自然不会有多好的经济能力,却也多了男孩特有的浪漫情怀。

  他第一次约我出去,是骑着他破旧的白色VESPA机车风尘仆仆地带我爬上阳明山看夜景。配的,是加辣的鸡排以及珍珠奶茶。

  对于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说,某些部分当然是比较为难的,即使我依然愿意为了约为让上妆的脸被夜风吹得凌乱、浏海发型被安全帽压得凄惨,炸物与反式脂肪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承受之重。

  虽说如此,那却也让我得以回味了久违的青春岁月。

  夜景之后,我们就在某个汽车旅馆里做爱了。而捧着路边临停买来的一束海芋、被男孩载在机车后座一同前往汽车旅馆、自然也是浪漫地让我印象深刻。

  男孩热情、粗线条而不知疲倦的冲刺,着实让我享受到截然不同的体验。看着他的唇贪婪地需索丰满的乳房,年轻气盛的阴茎屡屡刮擦着我日益敏感发达的蓓蕾,在多次的高潮之下我的双腿紧紧地扣住他强壮的腰,让他以短距离冲刺的方式将满满的男精都倾注在我的小腹深处。

  而更进一步地,我开始想让自己更加地像个“北港香炉”。虽然在人前、白日间上班的我依旧干练、一丝不苟。

  “想尝试一次,被当成用以泄欲的性爱娃娃、如同发情的母畜般无法思,只是不断地高潮着?”

  “想被束缚着手脚、圈上狗链限制行动,依照男人的意愿随意地在我身上射精?”

  不仅不只一次因为这样的性幻想而弄得下体湿黏不已,当我与哲哥首肯的对象上床,无论是其坐在男人身上驰骋、抑或是被压在胯下狂抽猛送时,那种期待着更多男人的手、肉棒恣意在我身上发泄、爱抚,每每让我的叫床声更加高亢、魅惑。

  越来越多的达官贵人们用尽各种方式要与哲哥攀上关系,只求能换来与我一夜春宵的资格,而哲哥却反而在这个时候选择暂停了要我接客的这个游戏。

  当然,那厢狐假虎威的男人们,自知以哲哥的身分地位怎么可能会在乎他们那些充满铜臭的如意算盘,也就自然摸摸鼻子不敢多吭一声。

  也因此,当阿伟在某次做爱之后开玩笑似地提出想向他的球友炫耀一下他有这么棒的“炮友”时,在我有意无意地“不反对”、“不拒绝”之下,他鼓起勇气试探性地对我提出了性爱趴的提议。

  而我则是顺理成章地扮演了个“虽然很害羞、但却满脸通红地答应尝试看看”的出墙少妇角色。让在这位人际经验仍显青涩的大男孩,兴高采烈地为自己哄女孩的手段骄傲不已。

  而这也是我不经由哲哥属意,真正在意义上完全由自己决定的性爱关系。

  像似深怕我反悔似地,阿伟刻意表现地像个成熟稳重的主人,殷勤地说明社会阿、潮流阿什么的,试图让我能更加放心地让他去安排一切。而当我刻意把自己的手机热点分享给他,让他惊讶地发现我的手机名称竟然如同信用卡上的涂鸦一样,也是“欠操的母狗”时,那费尽心思隐藏在“阳光男孩”羊皮底下的兽性完全地显露,在我欲拒还迎地引诱之下,再度将我死死地按压在他的胯下,用他那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年轻阴茎狠狠地蹂躏了我一番。

  很快地,我的床照就在他们篮球队里传开了。听阿伟转述,获邀参加的同学们无不跃跃欲试、期待不已。男孩们仿佛共有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般,时不时地聚成一个小团体时而窃笑、时而挂着神秘的笑容、心照不宣。

  有鉴于男主角们是大学篮球队的十五名队员,即使是对于多人性爱早已有过经验的我,依然是有些忐忑。因此,我约了丽馨一起参加,而她亦是爽快地应允、愿意陪我“分忧解劳”。

  而今天球队的团练之后紧接着就是派对活动,虽然活动地点是在事先订好的MOTEL,但丽馨或许是也感染了男孩们的那股青春洋溢的气息,特意央求我一起先到学校里看看男孩们的练球情形。

  今天丽馨穿着浅色合身衬衫、蓝色贴身长裤、短跟包鞋与渔夫帽,耳际的几缕秀发更是增添了不少甜美的气息,即使不刻意强调,也无法掩盖她那种良家贵妇的高雅风情。

  而我特地戴了一副黑框眼镜,搭配宽松的T恤及七分单宁裤与休闲鞋、并取下了镶嵌在双乳上的乳环,试图营造知性的邻家大姊风范。

  楼下的男孩们,眼光不时瞟向上方,偷瞧着我们。几个较为轻浮的男孩,故意在训练动作时加上一些耍帅般的花式动作,成功者自然是嘘声不断、失败则更是引来哄堂讪笑。

  挥洒汗水练习的同时,大家似乎相当有默契地期待着练习之后即将来临的活动。而阿伟则是如同炫耀玩具的小男孩似地,不时俏皮地朝我挥挥手、眨眨眼,似是在向众人们“宣示主权”般。

  *** *** ***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丽馨已在众多男孩的簇拥之下,在某个豪华的汽车旅馆房间内,亲昵地接触起来。

  “弟弟,慢慢来?太用力了、会有一点痛?”

  “欸欸欸?小朱你白痴喔?懂不懂怜香惜玉啦?”

  “抱歉,丽馨姊,我一时忍不住就?”

  “绅士点好吗各位,各位?晓滢姐和丽馨姐都是女神等级的人物?我们应该好好服务才对,毛毛躁躁地会让姊姊们笑话的!”

  被洗浴完毕后,仅用浴巾围住下体的半裸男孩们团团簇拥在中心,如同众星拱月。时而与男孩们舌吻、时而嘤咛地忍受着男孩们在我们身上的毛手毛脚。在小圈圈的外围,两个最菜的学弟拿着我们俩人的手机,负责拍摄现场影片留念。

  很快地,我们的外衣被男孩们一一地剥去,露出了为他们而准备的淫荡内在:在合身的衬衫之下,丽馨穿的是白色露乳马甲,与同是白色、薄如蝉翼的低腰丁字裤顶端,正好露出那一袭美丽的草写刺青“dirty slut”

  而男孩们脱去我的宽松T恤之后更是惊讶地发现,我的上身内在根本不着寸缕,而下身则是那款哲哥喜欢、而我也爱不释手的珠链开裆裤。经过数小时的摩擦之后,那黑色布料中间的珍珠串链,早已被我下体的爱液浸淫得闪闪发光。

  “啊??”

  一个男孩伸手探入丽馨的下体,轻易地找到入口深入。丽馨发出一声极为撩人的叹息,无暇的玉臀随之轻轻地迎合起来。

  转眼间,我俩双双被抱到床上并排着躺下,男孩们如同花团锦簇般围绕着我们,既杂乱又有序地占据我俩身体的一小部分,殷勤地耕耘着。

  有人俯首与我们贴唇深吻、恣意搅弄红唇口舌;有人轻啄乳首、时而舔拭时而挑弄地爱抚乳肉;有人抬起赤裸的双足、或揉或捏、或吮或闻奉之为珍馐佳肴;更有人指尖轻柔蓓蕾、指节长驱直入泛滥的肉径深处来回翻弄。

  “噢?好舒服??”

  “天哪?噢?噢??”

  “唔?嗯?嗯??”

  不知不觉之间,我和丽馨已然矜持荡然,嘤咛娇嗔的声音愈发大胆,偌大的汽车旅馆空间中尽是我俩勾人魂魄的春情淫声。

  和先前经验不同的是,眼前的男孩们并不是仅仅将我俩视为物化的娃娃,而是殷勤呵护、无微不至地“服务”着。无论是手臂指尖、腿肚足跟,男孩们没有放过任何一丝温存的机会,按摩爱抚兼而有之地宠幸着。

  在将我们奉之如同女神、高高在上的同时,却又穷极心思地挑逗调情,恣意欣赏我们羞耻却又欲罢不能的神情。

  在被男孩们恰到好处的指技揉捏四肢、飘飘然地宛如置身云端的同时,沾满好友私密爱液的手指,蓦然撬开我的嘴唇钻入口中,甘酸的味道中带着女人发情特有的骚味,一下子窜入我的鼻腔、然后占据整个脑海。

  我自然而然地以舌头舔拭那人的手指、贪婪地搜寻上头女人渴求交媾的气味。侧身一瞥,方才那挖掘我下体甬道的手指,此刻也在丽馨的口中被细心舔拭着。红唇之间,修长有力的手指随之吞吐进出,而丽馨忘情地发出“啧、啧”水声的表情,仿佛人间再无其他山珍海味可以比拟。

  无须多余的前戏,等待已久的男孩们极有默契地扶着我俩的双腿V字型大开,双双在床边并排,猜拳而拔得头筹的两位男孩,迫不及待地将饱满鼓胀的龟头抵在泛滥的穴口、然后齐根而入。

  “噢……好大……”

  巨大而炽热的肉棒填满的瞬间,我的阴道深处也跟着颤抖了一下,湿滑的汁液一涌而出。而男孩似乎也在我的腟肉包覆之下获得极大的快感。

  也许是为了夸耀自己青春强健的体魄,男孩从进入我体内开始便以坚实而有力的节奏,一下一下地舂捣着我的阴道。很快地,两具包覆在性感亵衣下的艳熟女体,就陷入了被肉棒鞭苔的极乐轮回之中。

  年轻的肉体,像是不知道疲倦一样,毫不取巧地在我的身体里冲刺,而身旁蓄势待发的众人,更是变本加厉地抢食着我俩身上每寸肉体。很快地,除了依旧不知疲倦地在我下身冲刺的男根之外,我的双手、口中也被充血怒张的肉棒占据。

  “噢、噢、噢、噢……”

  “嗯嗯、啊啊、噢、噢、噢……”

  脑海里的理性早就被抛飞到九霄云外,在野兽般地男孩面前我俩也只能化身为渴望交配的母畜。所有的男孩都没有戴套,真刀真枪地在我俩的体内冲刺,那毫无隔阂的真实触感、滚烫的体温与蒸腾的热气,一步一步将我俩推向绝顶的极乐。

  在我双腿之间冲刺的男孩似乎再也底受不住,冲刺的速度仿佛狂风骤雨,狰狞的表情像似恨不得将我吃干抹净一般。肉棒的撞击一下胜过一下,确确实实地捣在我的阴道深处,仿佛我的子宫颈正不断地被肉棒粗暴“亲吻”着。

  “噢、噢、要去了、姐姐好舒服、噢、噢、受不了了、要去了……”

  顾不得双手仍把持着炽热的肉棒、嘴边的阴茎更是由一根增加为两根。盛大的高潮在大量年轻热烫的精液浇灌之下澎湃而来,在雄性气味的汗水和喘息声中,高潮的“烟火”同时在我的脑海与阴道深处迸发。快感的电流在我的体内流窜不止。

  我仍在高潮的弥留之际,一旁等待已久的男孩接着上阵,紧锣密鼓的再度展开下一轮的猛攻。

  “噢、不行了,怎么又进来了……好大……”

  在我身边,丽馨已改为跪趴的姿势,口中吞没一根冒着蒸腾热气的肉棒,陶醉地吸吮着发出模模糊糊的呻吟声,美丽的翘臀朝向男孩们,汁水淋漓的熟女肉穴也正承受着男孩霸道的冲击。毫无意外地,在她的口中、左右手亦是各有一根热腾腾的肉棒、以各自的节奏活动着。

  丽馨长长的秀发被拨到另一侧,露出雪白的颈项,动人的红唇被均匀地撑开成O字型,肉棒毫不困难地长驱直入喉头深处。而身后的男孩则是左右掐着她的臀肉卖力地前后挺动他的腰。

  每当身后男孩的龟头挺进丽馨的阴道深处、顶的她不由自主往前时,身前的男孩也同时扶着她的后脑将他的阴茎往喉咙深入一些,随着后面男人大步的挺进,她的鼻尖亦是有节奏地轻点着男人的小腹,随着大量的唾液从嘴角流出,丽馨轻闭双眼、陶醉地发出愉悦而苦闷的声音。

  当她惺忪的媚眼发现我正一边呻吟着一边看着她入迷时,肉棒滑出丽馨的嘴巴,她的嘴角漾起了一抹温暖而魅惑的动人弧度。

  她俯身抱住我,舌头撬开我的双唇直入口腔,一股男人肉棒的骚味从他的口唇之间传递出来。

  “晓滢妹妹,你好美噢?唔嗯?而且身材又变得更加火辣了?看来你的主人、很用心在”栽培“你呢!”

  “嗯、啊?噢?丽、丽馨姐,我才羡慕你呢??嗯?你看他们魂不守舍的样子,明明就是你比较漂亮?噢?”

  “晓滢姐、丽馨姐,你们两位都是我们心目中最性感的女神,我们今天一定好好地”服务“你们的。”

  淫乱的气氛方兴未艾,男孩们小心地将我扶起,再度并排跪趴在丽馨的身边。丽馨小口微张,舔了舔嘴角的唾液,一双温柔的眼眸里透露着更多的欲望。

  我保持着跪姿,男孩的力气迫使我挺起上半身,腰部反弓,两手手腕被牢牢地握在背后男孩的手里,如同一匹真正的母马般,被年轻力壮的男孩“骑”着。

  身后肌肉健壮的男孩则是由慢而快开始“驰骋”起来,而一旁正在丽馨背后抽插的同学见状也不甘示弱,也激烈地冲刺起来。

  女性骚媚的淫声浪语回荡在整个房间,年轻男孩浑身散发着野性的气味、体力更是如同充满蓄势待发的公牛,而且、还是两打年轻而精壮、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公牛。

  才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我一下子便被男孩们插得两条腿发软,被强行固定翘高的肉臀,楚楚可怜地继续承接着男孩永无止境的撞撃。

  “噢、噢?噢?好深?噢?要受不了了?噢?”

  “我不行了?姐姐又要不行了?嗯啊?弟弟好会干?姐姐又要被插到高潮了?呜呜?”

  朦胧中我仿佛听见“噗滋!噗滋!”的声响,眼前红肿的男根马眼微张、紧接着如拧开的水龙头般就并射出大量的精液。浓稠的精团如同优格一般、大块大块地覆盖我的眼镜、脸颊,久久不落。

  “喔喔?晓滢姐,你被颜射的样子好美喔?简直比AV女优还性感?以后我们不要浪费子弹在A片上了,全部都贡献在你身上好不好?”

  “讨厌啦?姐姐我们都是有老公的人?没有办法一直陪你们?噢?轻一点?噢?玩啦?”

  “真羡慕,姐姐们的老公太幸福了吧?可是,光有老公姐姐吃不饱吧?不然,怎么会需要我们”帮忙“呢?

  “因为姊姊我?是不知羞耻的贱货嘛?噢?”

  沸腾的欲望让我们俩越来越放荡,露骨而煽情的言语更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原始的本能驱使着我们索求更多更激烈的快感。

  “姐姐、你的小穴里面好温暖喔?比飞机杯还爽呢!”

  “嗯嗯?姐姐们是喜欢性交的浪女?那以后你们就把姐姐们当飞机杯使用噢?”

  “噢……大肉棒好粗好大……姐姐要不行了……要被肏坏了?”

  “姐姐,你好会吸?被你咬咬超舒服的?”

  “唔?嗯?那是因为、姐姐我是肉食女嘛?最喜欢吃肉棒了?”

  身旁的丽馨,早就不知道换过多少次“对手”。像个温柔大姊姊的她,总是不厌其烦地引导那些动作生疏的男孩们,以最顺畅的姿势、在她的小穴及口中抽送肉棒。

  大概就是所谓的“熟能生巧”吧?男孩们的搭配默契越来越好,在浓重而热切的喘息围绕中,我逐渐习惯阴道、口腔、双手各自服务着肉棒,享受着身体各处传来、温暖而湿润的触感。

  此时,先前一直大方“让贤”,颇有炫耀自己女友意味的阿伟,偕同一个看起来是他死党好友的男孩接替上来。

  男孩主动躺下满脸兴奋之情,示意我跪趴在他身上之后,扶着坚硬的肉棒将之深深地没入我的腟穴里;而一旁“磨刀霍霍”的阿伟,已然用上一大瓶润滑油裹在自己的阴茎上,此时正扶着我的腰枝,略显生疏地用手指爱抚、润滑我的肛门。

  很显然地,这对死党好友打算尝试点“不一样”的东西。

  看着身后的阿伟手忙脚乱的样子,位于身下的男孩也不由地紧张起来,我不禁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男人呀,难道无论何时都要比个高下不可?”

  他可能不晓得,眼前这位他搭讪认识的“姐姐女友”,对于肛交性爱的迷恋恐怕不下于正常的性交,而且、对于这所谓的“三明治性交”,也早已经“技能解锁”了呢!

  心中哑然失笑之余,又觉得这样逞强的小屁孩幼稚地有些可爱,况且自从小林与益强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试过“前后双插”的性爱了。于是,我决心要帮这对好友实现一下梦想。

  我以右手支撑自己的上半身,抵在身下男孩的胸膛上,空出来的左手握住身后阿伟的龟头,帮助它在肛门口磨蹭、同时也慢慢地放松括约肌。直到感觉肛门口已经完全湿润,才将手指略为施力、示意阿伟可以慢慢地插入。

  由于阴道内仍然塞着肉棒的关系,肛门比起平时更紧绷了几分。即使如此,在我的“循循善诱”之下,肉棒依然坚定地撑开肛肉奋勇向前。

  最终,在三人大口的喘息中,两支坚实如铁的肉棒终于完全进入我的体内。隔着一层薄薄的内壁,我几乎能感受得到两根火热的阴茎、互为犄角地摩擦、挤压着。

  似曾相识的饱胀感一下子便让我的脑袋发麻、即便是静止不动,在两个腔穴的相互受到压迫之下,快感仍旧炽热地在下体相互激荡着。

  “啊?后面的小穴也好舒服?好胀好满?”

  “晓滢姐……你的菊花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喔?”

  “唔?嗯?唔?噢??”

  停顿喘息片刻以适应直肠的紧实度的阿伟,与身下的男孩交换了个眼神之后,不约而同地开始挺动起腰来。

  “啊?不行、慢一点啊?会受不了的?”

  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我,身体几乎动弹不得。然而,不仅仅是身体的两个肉穴被肆虐而已,被迫跨坐在男孩身上、腟穴被阴茎撑开的当下,我那原本就已“发育”得异于常人的阴蒂,更是赤裸裸地承受着肉棒进出膣穴、翻进翻出的鞭苔。

  “噢啊?哈啊、哈啊??好厉害、噢?屁股和小穴都好舒服?”

  “晓滢姐,没想到你会这么喜欢走后门?我以为像你这样白富美的女神都是很高高在上呢!”

  “喔?因为、因为屁眼被插也很舒服嘛?姐姐是喜欢肛交的变态??噢??前后被夹着干好爽喔?”

  强烈的快感在我的体内流窜着,那些原本羞于启齿的浪荡用语如今在众人面前表露无遗。

  围观男孩们兴致盎然地开始在我身上上下其手,很快的,我的乳房、阴蒂、屁股、覆满了男孩们的手掌。很快地,在压抑不住的媚叫声中,高潮再度迸发。

  然而,即使是因为高潮而全身都处在极度敏感时刻,男孩们的肉棒却更加卖力地冲撞着。处在高潮之巅的我被迫再度攀高再攀高,直到意识弥留、声嘶力竭地宣泄着语意不明的呼喊。

  在两穴痉挛之下,肉棒也随之喷发出热烫的浆液,每当男根排泄完毕,下一秒必然立刻有另一支精力旺盛的肉棒补上,然后,又是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而高潮几乎是永无止尽地在身体的每个角落回荡,下体开始不受控制般地抽搐。

  仿佛置身在性高潮的天堂里,我早已无暇顾及、也分不清这是第几轮、有多少个男孩在我的身体内播撒下欲望的汁水。因为无论何时,我狼藉的下身总是有两根肉棒交缠着、搅动着。

  每当男孩们喷发出热腾腾的欲望在我的体内时,我的身体也热烈地回应以更加强烈的痉挛。

  “喷水了!喷水了!你看,晓滢姐被我干到尿出来了”

  “啊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嘴巴、阴道、肛门,好像小便斗一样持续地被灌入热腾腾的男精。但我却是疯狂地享受那种射精瞬间“被烫到”的快感。而我身下的床单,也早已被喷薄而出的爱液湿透。

  一旁酣战后的丽馨,此刻则是慵懒地躺在我的身边,被男孩分得大开的蜜腿,继续迎接肉棒规律地突刺,胸前雪白的乳肉荡起一波波乳浪。白皙如玉的双手则是一左一右的握住两根萎软肉棒以口唇交替着舔吮着龟头上的残精、并不时以手套弄着帮助重振雄风。

  盛宴无止无尽地延续着,丽馨的肛门也迅速地被男孩们征服、播撒出更多的白浊汁液。满屋子性交的浓烈气味渗入脑髓,高潮依旧无穷无尽地蔓延。

  即使双腿又酸又麻、腟穴肛门也红肿不堪,却依然主动地迎合着男孩们的冲刺。

  我俩既像是受众人拥戴的女后、又像是最下贱的娼妓,被男孩们团团围绕在中间,不仅阴道、肛门、口腔被肉棒填满,充血的阴蒂与乳首、甚至连耳根与腋下、腰臀,都逃不过男孩们的侵犯。

  用时下火红的语词来说,我们真的是被这群年轻的孩子们干得不要不要的。

  一直到我俩再也提不出一丝力气,而数度延时之后馆务人员来电催促。男孩们才依依不舍地将我们俩人以“公主抱”的方式带到浴室冲澡。

  “欸欸?你们去哪里学来这些龌龊的东西啦??很丢脸欸”

  “拜托啦~姐姐们你最好了,我们想要有个”XX热“一样的结尾嘛??”

  简单的洗浴自然也满足不了这帮兽性的大男孩,末了,我和丽馨相视苦笑,顺从地蹲在地上,双腿M字型地大开,两手分开充血殷红的唇肉,在男孩们的手机镜头下,双双喷射出金黄色的尿水。而阴道内被男孩们灌满的浓稠精液,此时也一股脑地往外倒流,混在尿液中形成两滩乳白色的小水洼。

  不仅如此,临别之际男孩们无视于我们脸上因为精液而糊掉的妆容,软泡硬磨地坚持不让我们擦拭干净,而是戴上大大的口罩遮住大半张脸,然后以半裸的姿态团团围住我们、在镜头中留下了双手比Y的淫乱影像。

  搭捷运上,年轻男孩的精液依然止不住地从阴道、直肠往下流淌。

  而浓腥的雄性臊味则是完完全全地被笼罩在口罩之下,持续地浸淫整个鼻腔、口腔。

  此刻我的衣着虽然依旧得体、整齐,然而,明眼人都能看出,眼前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含情的眉目、勾人的红唇、慵懒的神情,必然刚经历过男人洗礼。

  无视于周遭男人贪婪的眼光以及女人们鄙视的表情,我自顾自地闭目养神。

  此时此刻,我只想当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20)

  当我怀着略为忐忑、却又掩藏不了内心一丝丝期待的心情,走进这家典雅的法国餐厅时,目光所及的,再度让我迟疑了几秒:这间家坐落于信义区、号称“贵妇百货”中的法式餐厅,红黑相间、视觉感强烈的室内配色下,三个人已在中央的位置上坐定。

  哲哥的对面座椅空着,那正是侍者引领着我就坐的位置、晓滢就坐在哲哥的右手边。

  出乎意料的,是坐在晓滢对面、也就是哲哥左手边的那位男士:他的脸孔我曾经见过、也曾经在晓滢与我的对话中出现,然而,却是我未曾预料到、会在这样的场合出现的人:那个我曾经在公司接待、并引领着他前去与晓滢会面的创投公司老板,郑董。

  显然,今晚将不会是我预期中的那个样子。然而,再多的惊惶与不安依然抵抗不了三人如炬的目光,而我也只能强自镇定,将罩在洋装外的小外套交予侍者,循着引导在位子上坐下。

  座位上的三人相谈甚欢,桌作为餐前酒的香槟已然去了不少。待我就坐之后,抬头第一眼看见的、即是对坐晓滢她那对于我的顺从表示赞许的笑意。

  更不待我们开口,侍者已然递上酒单让我过目。似乎是发现我僵硬的肢体语言,哲哥接过酒单,温柔地替侍者详细解释各种餐前酒的细微差异。最后,也替我选择了一款据称是十九世纪时仅仅供应给俄国皇室的顶级酩品。

  早在晓滢邀请我时,已然嘱咐我必须穿着正式的礼服出席,今日在座的三人也同样毫无例外皆穿着正装。

  在晓滢的长期陶冶之下,我早已十分娴熟于观察注意自己与旁人的举止进退。要说观察一个人的内外在是否有一定的涵养,这种正式场合的私人晚宴无非是最佳的试金石。

  哲哥就不用说了,俐落又不落俗套的油头、合身剪裁的订制西装、典雅又不显张扬的袖扣、折线,并选用领结取代领带调和正装拘谨的气场。

  而年龄显然比哲哥更大一些的郑董,穿着上相对地则是更严谨一些:一身高档讲究的西汪穿着、选择的是较为传统的宽肩版型,西装外套上更是别有一枚精致的金质徽章,彰显着其主人乃是隶属于某个菁英团体的身分地位。

  在那之中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座位在西式惯例中,竟是属于女主人的座位。

  而晓滢的位置,则毫无疑问的则是属于男宾伴侣。

  法式料理的慢食节奏,营造了四人相当长的相处时间。有别于公司同事耳语流传的轻浮印象,席间郑董显得健谈、风度翩翩。

  用餐的过程是冗长而讲究,四人间的相处融洽地几乎让我有种“我们是”两对夫妇“间聚会”的那种错觉。其中,哲哥更是不着痕迹地对于我生疏的社交礼仪给予协助;晓滢则完全融入郑董的女伴角色,无论是动作、眼神,乃至言语表达,虽然含蓄却又亲昵地昭示着此刻“她是属于郑董的女人”这件事。

  很快地,我就忘却了一开始那种慌乱的心情。即使并不十分清楚,用餐之后会有何种安排。虽然承认起来有些尴尬,我明白那是因为哲哥那无微不至的照顾,才让我拥有这样的稳定??感。

  晚宴之后,晓滢偕同郑董在餐厅门口与我们道别,看着她驾轻就熟地为郑董调整衣襟、领带,我也伸过手挽起哲哥的臂弯,理所当然地当起他称职的女伴。

  算是女伴间一点小小的“对抗”。

  “依洁,还有一点时间,你陪我兜兜风再回去吧?”

  “啊?好的”

  送走了两人之后,哲哥自然地将我放在他臂弯的手握进掌心。我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热,那只握住我的手掌充满坚毅的温度让我的内心完全忘却去争辩性别、这种此刻看来是如此肤浅的旁枝末节。只是愣愣地由着他牵着,在偌大的休旅车副驾上奔驰在市郊的仰德大道上。

  褪去了方才社交的拘谨辞令,我望着窗外的景色有些发愣,哲哥开口打破沉默:“依洁,你会不会觉得疑惑,为什么我会同意晓滢去陪睡这些对象?”

  “啊?唔?这过、我也不清楚,应该、有点吧?”

  “如同晓滢跟你说过的那样,只是一种大人的游戏罢了?性爱一旦沾染上铜臭,就失去了它美好的纯粹性,这么美好的体验,即使只有一次与金钱数字挂勾,就成为心灵上再也无法抹灭的烙印。”

  “一个人的身体与心灵,究竟值多少钱,这个问题不会、也不可能在我的女人身上被问到,因为不可能用任何金钱去交换、这是唯一不变的天条。”

  哲哥的语气温柔、却包含着毫无妥协的坚定自信,甚至是当他将晓滢称作为自己的女人时,也自信得让我毫无理由反对。

  “至于于我挑选的这些对象,其实也分成两类:一类是真的认为晓滢是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权势地位的卖淫女;另一类,是我们这类人在成人活动中结交的朋友圈,今晚的郑董就是属于后者。”

  “财富、身分、地位什么的我早已不缺,会找第一类人来主要是为了增加游戏的真实性。当然,人选我都十分小心地过滤、确保晓滢的人身安全。”

  “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些都只是游戏而已,而游戏自然存在着规则,只要她要求停止,游戏随时可以中止。”

  “嗯?”

  一番话语下来,我只有心悦诚服。

  *** *** ***

  时值夜晚时分,坐落于山间的二层楼古朴洋房晕染着温暖的黄色光芒,是一栋位于阳明山山腰处的招待寓所,想当然也是哲哥众多的物产之一。

  此刻,我正恭敬地跪在哲哥的胯下,有些颤抖、却又巨细靡遗地用口舌服务着那已有些许熟悉的肉棒。

  早先在法式餐厅所穿的高级洋装早已被脱去晾在一旁,仅存洋装下用来遮挡内衣裤布料痕迹的内搭衬裙谨守着最后的防线。

  数月前第一次为哲哥口交时所留下的印象依旧鲜明,而在之后的这段期间我总是有意无意地留意,关于如何利用口交让男伴更加愉悦的文章。即使多少还是会稍微纠结一下,查询这类文章到底丢不丢人这件事。

  温暖而安静的别墅之内,完全隔绝了山间的湿冷温度;厚厚的绒毯,更是让跪坐的双腿免去了地板带来的不适。而薄衣之下,是原本我预期仅仅会被哲哥与晓滢看见的,白色的蕾丝胸罩与成套的蕾丝内裤。

  唯一不变的,依然只有我的跨下那只小巧的粉红色贞操带,尽忠职守地继续禁锢着我的小阴茎。

  会说是“预期”,当然是因为事情的发展不如原先所想。在这栋六零年代所建、内部经过仔细地翻新,堂皇得令人瞠目的环境中,另一个男人同样衣衫不整、怡然地享受着女人在他胯股之间的口舌奉仕。

  男人毫无疑问是郑董,而那位一丝不挂、颈项上戴着腥红色的项圈,辛勤而愉悦地以唇舌讨好郑董的女人,当然只能是方才在车上的话题中心:晓滢。

  一趟不长不短的兜风之后,当哲哥淡淡地、理所当然地邀请我加入今晚“侍寝”郑董的游戏时,虽然忐忑、但仍以细若蚊声的应允接受了这个所谓“卖淫”的游戏。我猜想,也许这一切都是哲哥和晓滢精心的策划,然而,无论真假、在哲哥他那令人安心的气场氛围之下,我确实有些动摇。

  就在宽广的L型沙发另一端,晓滢正埋首在郑董胯下,陶醉地舔吮着眼前的肉棒。她熟练得令人吃惊的技巧、集雍容、淫荡、抚媚于一身的她,吞吐舔吮的当下不时发出“滋噜、滋噜”的水声。

  而且,她的动作并非是机械化的吞吐而已,带着脉脉情意的双眸,不时地留意着肉棒主人细微的表情变化。时而停顿吞吐改为舌尖绕着龟头、马眼轻点,时而让肉棒置于脸颊、鼻尖之间游走、并趁机亲吻棒身与根部的肉袋;更在男人略事休息、不愿过早射精的空档,以优雅如兰的语气、撒娇着眼前的男人肉棒是如何地美味、雄伟且坚挺。

  与晓滢她那绝美优雅的脸孔毫不相衬的,那比我的印象中更加硕大的乳房上,两条闪亮亮的金色细链从乳首的小环一路连往项圈的扣环。随着乳房的主人身体轻微地晃动,细细的金链也同步荡漾着夺目的光芒。

  此刻的两位男人,在享受服侍的当下,在悠扬的歌剧声乐中,手持着半盏名闻遐迩的大摩威士忌,好整以暇地欣赏对方胯下女伴的演出。就在不久之前法式宴会里的女主人与女主宾,如今只是男人们胯下乖巧懂事的女娼而已。

  思绪及此,我的脸颊更是如同火烧般滚烫,身体自动自发地效法起晓滢的动作,越发大胆地吞吐肉棒。随着唇舌辛勤地吮舔,口中的唾液果然持续地分泌润湿整个棒身、并发出和晓滢口中相同的、“滋噜、滋噜”的羞人声响。

  随着肉棒持续地在我的口中进出,我的鼻腔充满了男人分泌物浓烈腥臊的气味,望着自己唇间吞吐的紫红色龟头,耻感满溢之余却也让内心更加心口不一地兴奋起来?

  “吴兄,你公司的这位小妹很不错呢!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就对她印象深刻、是个气质出众的美女啊?想不到在”品箫“上的水平也这么高,真是难得呀?”

  显然他并不知道我和晓滢的关系,只知道我是哲哥公司、晓滢部门底下的职员。

  “郑兄,依洁她确实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各方面都堪称优质、也很有自己的想法,我自己也是对她青眼有加?而且?”

  哲哥顿了顿,温柔体贴地看着我微笑了一下。

  “不知道您有没有留意到我们公司前一阵子的新闻,她可是我们公司目前的看板人物呢,也算是形象代言人之一呢!”

  “啊?我想起来了?原来她就是那位”特别“的女孩呀!难得、难得,真是难得、呵呵”

  郑董似乎是想起了我的身份,意外地并未展露出嫌悪的表情、甚至顾虑到可能会在无心之间伤害到我的自尊,因而保守地选择用字遣词。贴心的行为霎时让我对他增添了不少好感。

  “依洁,你也过去,和晓滢一起服侍郑董,可以吗?”

  哲哥的眼光依旧温柔,即使他大可以像之前一样、甚至以老板的身份下命令,却反而绅士地征询我的同意。

  然而,身不由己地沉醉在这样的氛围中的我,无论理性上是否觉得丢人,感性上依然无法抵抗哲哥那让人无从抗拒的“建议”。

  晓滢走过来牵起我的手,湿热温暖的唇瓣贴了上来。我立刻察觉到她的口中传来的、另一个男人腥臊的气味。

  很快地,我们搂着彼此湿吻,晓滢硕大的乳房直接就贴在我微凸的乳头上,她更刻意地左右摆动身体好让自己乳头可以和我的交互碰触,触电般的快感迅速地从乳头流窜全身。

  “唔?依依,你的胸部好漂亮?”

  “啊啊?好舒服?”

  晓莹热烈地亲吻着,引导两人的脚步慢慢移动,最后,一左ㄧ右地跪坐在郑董的脚前。四片交叠的唇仍旧没有完全地分开,而是在晓滢的主导之下,缓慢地移动,最后,停留在郑董昂然的龟头之前。

  很自然地,我们合力从两边亲吻着郑董的龟头,沿着边缘仔细地舔弄,舌头不时互相挑逗着。这对男人而言应该是极高的享受吧?郑董轻抚着我们俩的头,舒爽得眯起眼睛。

  虽然已经日渐习惯了帮哲哥口交,但这么近距离面陌生的肉棒,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羞赧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哲哥以外男人的阴茎,但意外地,当郑董的阴茎真正地进入到我的口腔之中时,内心的嫌恶感并不如预期的强烈。

  这也许是因为,在我的双唇亲吻郑董的阴茎之前,已在郑董及晓滢的睽睽注视之下,从哲哥浆烫地笔挺的裤裆中掏出阴茎舔舐;更或许是因为,在确认肉棒已然毫无阻碍地进入我的口腔之后,晓滢赞许地亲了我的脸颊,娉娉袅袅地勾起郑董的脖子索吻。

  在两人一上一下的服侍之下,郑董的肉棒似乎在我的口中又涨大了一圈。男根浓烈的气味以及端首的分泌物让我有些酩酊,朦胧中我隐约地意会到,在我身前这位曾经由我接待、同事传闻中与晓滢上了床的郑董,竟成为了在意义上侵犯我的第二个男人,必然是刻意的安排。

  自始至终都利用针孔镜头监控着我的晓滢,显然已将那一晚我躺在床上自慰时,所吐露出的幻想铭记在心。

  然而,事情为何会进展至此已全然不重要了,自从从我踏入餐厅的那一刻起,原先预期的、一如前次的三人约会就已烟消云散。

  随着性爱气氛的高涨,郑董也逐渐显露兽性,大胆地将右手从衬衣上的开口伸入,从胸罩的上缘爱抚着我的乳头;另一边,他的上衣也同时被晓滢解开,正接受晓滢手口并用的爱抚着。而晓滢欲情勃发的私处,也因此毫无遮掩地显露在我的面前。

  她那被淫水泛滥的私处,和我记忆中的样子大相径庭:以往有些浓密的毛发、总需要细心整理的毛发,如今已然被细致如玉的肌肤取代。耻丘下粉嫩的阴唇从缝隙间漫出,如同两瓣淫荡的翅膀,滴着透明而黏稠的液体。而以往总是隐藏在皱折中、惟有分开唇瓣才能一睹芳容的阴蒂蓓蕾,如今竟是发育得如同豆粒,淫靡地从阴唇的顶端探出。

  而如此荒淫的光景似乎也让郑董按耐不住,将阴茎自我的口中移开,起身示意晓滢起身至沙发边缘。

  晓滢温驯地顺从郑董的命令,弯腰将上身靠在沙发上,双手更是大胆地分开臀肉,毫无顾忌地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准备迎接肉棒的临幸。

  “啊?好羞耻喔?可是又好想要郑董您的大肉棒?”

  “一个堂堂的集团副总竟然是这么忝不知耻的骚货,这么美丽的躯体真是怎么操都不会厌倦啊?”

  “是的?我不是什么优秀能干的女强人?人家只是欠干的婊子社畜?请郑爸爸您尽情地享用我的身体、是我的荣幸?”

  无视于一旁的我对于她的放浪如此惊讶的神情,晓滢的举动比起最淫荡的娼妇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郑董当然是欣然地向前、将因兴奋而高昂至极的肉棒对准她那浑圆的翘臀中央,缓缓地将肉棒没入晓滢的体内。

  “啊啊?好厉害?插得好深?欧欧”

  再度让我心神荡漾的是,郑董挺进的地方,是晓滢的后庭。也就是说晓滢正用着我也拥有的器官取悦着男人。

  那确确实实地与我的意识连结起共感来:此刻的晓滢,不着片缕、颈上的项圈与连接乳首的坠链印证着她确实自己所言不虚,是个人尽可夫的烟花女子。

  此刻的我,俨然丢盔弃甲、身上的衬衣凌乱、胸罩的肩带滑落,身体对于眼前的香艳光景诚实地兴奋着。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自己希冀成为的、绝不会是驰骋在晓滢背后的郑董。

  看着身旁的晓莹香汗淋漓,抑扼不住的娇淫回荡在空气中,硕大的乳房更是随着郑董一下下的挺入大幅度地晃动着,而湿淋淋的女性膣穴似乎也因为后庭被插入的快感而更加兴奋。

  “晓滢?你这么表里不一,想必在家里也只是伪装成贤淑的妻子吧?”

  “是、是的?我老公是个没用的早泄小屌男,满足不了人家的性欲?噢?好舒服、顶得好深?”

  “郑爸爸的鸡巴好厉害?又粗又持久?我老公没用的废物小鸡巴根本没得比……”

  “郑爸爸。您好会玩人家?腿都软了?”

  晓滢迎合着郑董的淫声浪语,愈加激发他的征服欲望,很快地,俩人的情欲直奔顶峰,随着郑董一下一下的冲刺,晓滢口中的浪叫也愈趋高亢。

  那个曾经高冷干练的老婆,如今却是长发披肩、面容恍惚地抬高屁股迎合男人的肉棒,原本分开自己臀肉的双手,此刻已在自己泛滥的淫穴上游走,佼好的面容上,表情是那么地心荡神驰。

  “要被插到高潮了、噢噢?好舒服喔?屁眼被肉棒操得好舒服喔?”

  “噢噢?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噢?”

  随着郑董倾注全力的一击,肉棒深深得挺入直肠的深处,晓滢娇艳的红唇大开、身体绷紧弓足,大量的淫水从抠挖肉穴的指尖飞洒而出。

  高潮仿佛持续了数十秒之久,在两人浓重地喘息着、拥抱着,晓滢依偎在郑董的怀中,脸上满是幸福的余韵。待郑董的肉棒自肛门中滑出之后,更是主动凑去,用口清洁那曾在自己直肠中进出的肉棒,丝毫没有任何一个犹豫。

  似是瞥见一旁不知所措、却又为此情欲高涨的我,晓莹意味深长地回眸一笑,再度分开自己的臀办面对着郑董,以极为淫荡姿势翘高臀部,括约肌缓缓地放松,合拢的肛花再度逐渐绽放,内侧的嫩肉也逐渐外翻突起,在“噗、噗”的声响中,方才郑董内射的精液随着肛肉一波波的挤压开阖之下缓缓地倒流而出。

  那对男人而言,是多么大得征服感呀?我感觉到心脏突突狂跳,有些许的不安、更多的、竟是期待。

  “依依,你也很想要对吧?待会,就换你啦?”

  “啊啊?我也会,像她那样被肉棒弄得如此不堪吗?”

  晓滢凑过头亲吻着我,口舌之间满满的是浓烈的臊味,那超现实的触感、味觉让我仿佛就像是吸毒一般,感觉自己满鼻腔逐渐充满精液强烈的气味。

  鬼迷心窍似的,我主动从晓滢的口中接过郑董的肉棒舔舐起来。更强烈的肉棒腥味从我的嘴巴直冲脑门,而我却更是视若珍宝地品尝着、吸吮着它,相对地在我自己胯下的那支几乎被我忘却了的小肉棒,此刻却如同女人性器般、羞耻地泄着透明的淫水。

  “我明明是个男人……却心甘情愿地替男人口交……”

  理智愈是如此提醒自己,我的身体却是愈加得亢奋,口舌的动作非但没有停顿,反而更热切地吮吸着,刻意涂上亮彩、修剪得精致的手指被晓滢引导至自己的肛门口,在众目睽睽之下爱抚着如花开般的皱褶。

  很快地,口中的巨根再度重振雄风。男人的阳物腾腾的热气占据了我的口腔,浓烈的气味亦接管了我的心智。熟谙此道的郑董,将肉棒退出我的口腔、戏谑地以龟头敲打我的脸颊。

  我闭上眼睛,任由阳具恣意妄为地将欲望的液涎涂抹在脸颊、嘴角。终于,双手在晓滢的协助之下高举,卸去遮掩着胯股之间的衬衣之后,我的下体那羞人的模样终于呈现在众人面前。

  即使才刚经历过一轮采摘,香汗淋漓、却依旧神彩奕奕的晓滢,以鸨母般的姿态引导着我接受即将到来的交媾。

  郑董将我扶起躺在沙发上,双手从我膝弯穿过分开大腿。我听见“喀嚓”一声轻响,睁开眼睛一看下身的贞操带被已然被晓滢解开取下,露出久违了月余的阴茎在睽睽众目之下被注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我本能地想用双手去遮掩,眼前郑董雄伟的阴茎就近在咫尺,也许以男人的标准来看并不算是什么伟物,然而相形之下我胯下的“肉条”却几乎无法被称为“阴茎”。

  被包覆在包皮中的它,虽然确实地反映着主人勃发的欲望,然而,柔弱的棒身却完全地被分泌出的淫水浸润得娇艳欲滴。微微充血、却无力上扬的身躯与其说是阳具,更像是过度发育的女人阴蒂。

  “嗯嗯,非常漂亮啊,依洁,女人味十足呢!”

  “要进去啰?”

  郑董由衷地赞美让我有些飘飘然,因为紧张而掐着沙发的手也稍稍放松了些。我感觉到肛门被男人炽热的分身顶着,硕大的龟头缓慢而坚定地撑开括约肌,一寸一寸扩张直肠前进。

  “啊、啊、啊?好大?太大了?噢、噢?”

  即使肛塞已然成为我的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日课,即使先前已经拥有两次让哲哥的阴茎插入的经验,当肉棒再度尝试进入我的直肠,依然充满挑战。

  早在出门赴宴之前,由于预期会再度与哲哥、晓滢共享床第,我早已仔细地将自己里里外外打理干净,将肠道内的秽物排除一空,且用自己喜爱的香氛润滑油充分地润泽肛门。

  饶是如此,半裸着面对紧张感依旧让我的身体紧绷僵硬。

  “啊?”

  此时,晓滢突如其来的临门一脚,倏然解除了我最后的武装,我睁开半闭的眼眸,眼前她那绝美的俏脸倚靠在我的下腹,将我的肉茎含入口中。口腔黏膜温暖刺激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颤,霎时丧失了力气,而郑董的肉棒则是借此机会,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好深……”

  粗大的男根撑开后庭之后,毫无阻碍地直达深处。被占有的感觉我羞赧地别过头试图逃避,却反而撇见落地窗前自己,大开的修长美腿被掌握在男人的手中的剪影。别墅庭院的昏暗让玻璃上的倒影更加鲜明,我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架高的臀部之后紧紧地贴着男人坚实阳刚的耻骨。

  看着眼前那令人羞耻万分的样子,我完全明了自己此刻正被用那样如此羞人的姿势侵犯着。而将我的肉茎含在嘴里把玩的晓滢也没有怠慢,空出的纤纤玉手俐落地解开我的胸罩,爱抚着我的乳头。

  此时此刻的我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男人的耻辱感,直肠里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顶住我,便意和快感交织着、身体在羞耻与欢愉之间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兴奋。

  见到我已然适应,郑董的大手从我的大腿边游移至腰际,慢慢地挺动腰部抽插起来。

  “啊?”

  连我自己都听得出来,那呻吟中甜腻的愉悦,哪里还有半点排斥与抗拒?直肠被肉棒插入的感觉十分微妙,每当肉棒挺进时龟头挠刮肉壁、并从肠内深处刺激着连结快感的开关;而肉棒退出时却又仿佛自己正在男人的注视之下排便一般,羞耻地让人想逃避。

  “啊、啊啊?噢?啊?噢?”

  在两人的夹攻之下,快感迅速地在我体内累积,理性早已彻底败退盔弃甲,身体更是主动地迎合肉棒的插入,口中的呻吟也更加地肆无忌惮。

  贴心的晓滢在爱抚之余,不忘在两人的交合处补充润滑液,让肉棒的进出更加的顺畅。随着男人一下一下有力的突刺,我的小肉棒淌着透明的汁液、随波逐流地甩动着。

  “依洁,现在你也和我一样,成为卖春的妓女啰!”

  晓滢将嘴唇凑到我耳边呵气说道。

  “唔?”

  我侧过头试图逃避,然而,晓滢却不肯放过我“来?跟我说一次?我、是、妓、女?”

  “呜呜?我、我是妓女?”

  我的声音仿佛耳语,却如同响雷打进心坎。不只理性弃甲,连同自尊也伏首折服。舍去芥蒂之后,再羞耻的言语也只会是沸腾性欲的春药而已。如同晓滢方才交媾时的浪荡,我的脑海、我的口只剩下快感与欢愉。

  “啊啊?好舒服?”

  而晓滢继续在旁推波助澜:“郑爸爸的肉棒、插的你很舒服对吗?”

  “是、是的?肉棒?很舒服?插我?噢?”

  “依依?肛交让你很舒服对吗?”

  “是、是的?肛交很舒服?啊啊?好胀?好大?”

  “依依是喜欢用屁眼享受快乐的人妖妓女,应该要好好赞美一下客人对吗?”

  “啊啊?郑董?人家的?屁眼?被您的肉棒插的好舒服?啊啊?天哪?好厉害?郑董?您的肉棒好厉害?”

  受到我的言语刺激,郑董的兽性完全展露,将我压在身下奋力冲刺,双手同时恣意地揉捏我的乳头。来自肛门、双乳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击我的脑袋,那一刻,我什至热切的盼望自己够拥有更加丰满的女性乳房,用以让眼前的恩客更加满足。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呜呜?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下腹火热的感觉一下子冲高到顶点,快感的浪潮无情地将我送上无边无际的绝顶。意识在闪光中飞快远离,体内只剩下纯粹的快感将我吞噬殆尽,直到完全地失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地自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才发现我的下身被自己泄出的体液弄得一蹋糊涂。很显然的,我在郑董的抽插中泄出了大量的精水。

  而肉棒退出后,有些火烫却也些许空虚的肛门,同样地亦是湿滑一片,在最后的冲刺中,郑董也将自己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我的体内。

  此刻的我已然成为臣服在男人淫威之下的女奴,无须晓滢开口,也顾不得大量湿热的精液正从我的肛门之中汩汩流出,我已自动自发地跪坐在郑董的跨股之间,用红唇奉仕那曾让我失神升天的恩物。

  *** *** ***

  在那之后,在哲哥的授意下我又单独地和郑董约会了几次。有时是在高档的温泉旅馆,有时则回到哲哥那僻静的山间别墅。而我的内心也悄悄地地接受了这样的改变。

  在外表上,我建立起属于自己独有的风格,自信地认为女人的美不在于追求穿着、装扮“多像女人”甚至“比女人还女人”。

  我相信女性化的美而是出自于内心的气质、以及对于自我肯定的那份自信。

  也因此,我不追求那种过度依赖化妆修饰的美妆,只因为如果卸妆后真正的面容太过“惊悚”,那无疑是对于自己、甚至是对于男人的一种诈欺。

  另一方面,不知何时开始,帮男人口交不再只是为了取悦男人的手段而已,我渐渐地爱上了坚硬火烫的肉棒在我的口唇之间进出的感觉:每每用力抽干口中的空气,让脸颊随着嘴巴吸吮的力量前后吞吐,身体的深处的欲望也跟着更深一层。相对地,我的身体也自发性地反映着快感。

  关于舔弄男人阳物、让鸡巴在我的口腔里进进出出,竟然会让我的身体有了快感这件事,在愉悦的快感耳濡目染之下,我竟也忘记了身为男性应有的抗拒,俨然使口腔成为了另一个既能取悦男人、也为自己带来快感的性器官了。

  更甚者,在晓滢的调教之下,我学会用口唇服务让男人射精之后将精液含在口中,让带着强烈雄性气味的浓稠精液扩散至口腔乃至鼻腔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再含情脉脉地抬头注视着男人,将精液吞入口中,以表示对于阳具的崇拜、以及对于男主的臣服。

  (21)

  阿杰,在长达两年多来的谎言、引诱与调教之后,如今早已习惯“依洁”这个角色的他、她,终于逐渐走向哲哥设定好的剧本倒数几幕。

  此时的她,无论从何种角度看都已经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了,三十出头的年纪,正处在女人最美丽的瞬间:岁月洗去了年少的青涩、却仍未带走青春的风景。

  即使她在服药之后所增加的脂肪,已让身体的线条更佳柔美,却依然无法摆脱天生略显单薄的身型。

  饶是如此,在她身上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依旧美得不可方物。没有人比处在时尚产业里的我更更明白,一个真正的“美人”所需具备的,不全然是那些随波逐流的妆发、造型、穿搭,更不只是强调丰乳肥臀、柳腰纤足等等全然物化的追求。

  那些外在的东西,现代的医学、时尚都可以做到。最重要的,还是一个人的“心态”:那是一种能泰然地掌握自己的优点、并且适切地呈现在举手投足之间的自信。

  而此刻正在脱胎换骨的她,已然吸收了成为一个完美的女人所该有的知识、并以此形塑出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风格。

  “秀外慧中”如果要形容的话,我想这个词语应该很适合她。她的个性和外表不会是那种冶艳、外放,具有侵略性的女人,而是那种素净优雅、连女性都会自然而然想亲近她、氧气般的气质美女。

  她不会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却会是让男人充满征服感、毫无威胁性却又让人无法忍受失去的小女人。

  另一方面,褪去衣衫的她,却会是带着腼腆矜持、在羞涩地无地自容时却又不由自主地沉溺在性爱愉悦中的“反差婊”。

  那就是她,独一无二的气质美人—林依洁然而,潜藏许久的矛盾终究还是存在:不可否认的是,对于阿杰来说,无论如何沉溺,“依洁”这个名字仍然只是他女性装扮的代称、一个掩盖事实的鸵鸟沙坑。

  即使心境再如何雌化、借口再如何荒谬,都是基于“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从依洁变回颖杰”,这张尚未被戳破的窗纸。

  换言之,用于串起这整个过程的前提条件:“这只是个可逆的性别游戏”这个意识形态,终究必须被打破。

  而这也将会是我们必须面对的最后课题:如何让她的心中仅存的男性意识永远道别,并彻底接受“林依洁”这个身份。

  为此,我细心地布局,一步一步引诱依洁走入圈套,永远改变我俩关系的一刻终究会到来,而她必然也会为此恨我入骨。

  对此,我的心境其实十分复杂。

  在知情与不知情之间,抹灭一个人的人生,并给予另一个新生,这个行为是否是一种罪恶?

  是的,毫无疑问。

  然而,如果这原本就是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愿望呢?如果我和她都因此能过上更幸福的人生呢?

  在人们不短不长的人生中,从小到大我们或多或少会受到长辈的教导、同侪的纠正,甚至生儿育女之后还得与子女一同成长,这种纠正我们生而为之的人性以更加符合社会化的手段,相比于我现在正在进行的行为,为善与为恶的界线到底在哪里?

  我并不十分明白人常言“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然而人生毕竟不是一场戏。我想,生而为人最可贵之处,莫过于出于自由意志的可塑性,造就人生无限的可能。

  也因此,戏台之下、剧本之后并不意味着我们一生的结局,而是代表着只属于各自的的、未被掌控的新生。

  我们终究都必须继续往前走,我只希望,在那之后,我们都能获得重生。

  而在那之前,今夜,依洁正在哲哥的阳明山寓所单独与郑董幽会。那间寓所已然成为让依洁习惯“接客”游戏的专属场域;而我则是在另一间豪宅,以一个模仿AV女优出道的方式拍下影片。在卖春之外,更让自己浪荡的样子留下不可抹灭的映像。

  依旧是闹中取静的台北夜晚时分,位于僻静的青田街小巷弄内的这间豪宅。

  和之前用来招待朋友的其他宅邸相同,这里也是属于哲哥众多的私人物产之一。

  偶而会出借给友人作为特别的“招待”之用,而如今,却以赠礼之名,将所有权转移予我。

  哲哥对于不动产的选择有其独到的眼光,他并不喜爱如同信义、大直那种显富荟萃、光芒外露的聚落,反而偏好蹈光养晦、反璞归真的隐富地点。

  然而,此刻我身旁的场景,明显与周遭古典豪奢的氛围格格不入:我的全身上下被裹在一件宽大的风衣外套里,袖子却空空荡荡却站得挺直。

  全身上下仅仅露出白皙的足踝、以及一双红底的黑色高跟鞋。

  几面反光板映照着温暖的白光,正中央黑色的巨大摄影机镜头对准着我。一幅巨大面板萤幕,立在我的面前,让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镜头里的自己。

  画面中的我即使仅露出腿部,然而,被细跟高跟鞋绷直的美脚对男人而言显然非常具有诱惑力,更何况那被乳房高高撑起的风衣,密不透风地遮盖胴体,无疑地让人急不可耐地想知道,风衣外套之下,是何种勾人魂魄的风景。

  一旁的小林与益强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口卷至肘部露出结实性感的前臂,领带亦略微松开,造型有些雅痞。而两人的手上都拿着收音用的麦克风,在摄影机后方的桌子上,更摆放了麦克笔、教鞭、眼镜等等道具。

  “那么,我们就开始进入正式的访问啰!麻烦你在镜头前向大家打个招呼吧?请问你的名字是?”

  “晚安,大家好,我的名字叫严晓滢。”

  “年纪呢?”

  “三十”“身高、体重及三围呢?”

  “165公分,50公斤,B90—W58—H88,G罩杯”

  “哇!!晓滢小姐,这是很诱人的身材呢!听得我们都迫不及待想要掀开来欣赏了?哈哈”

  “谢谢?”

  “听说,你已经准备了一篇自我介绍,要在镜头前面念给大家听是吗?”

  “是的”“嗯嗯,各位观众,相信萤幕前面的各位都急不可耐地想要欣赏一下我们女神的美好身材吧?不过,请各位稍安勿躁,待会我们两人会为大家”开箱“!但是呢,在开箱之前,不妨先来听听她对于各位的表白吧?请开始?”

  “萤幕前面的大家,晚安,我是严晓滢,英文名字叫Peggy,目前住在台北。原本,我是一名事业有成的女性,也同时是一个强势不服输的女性主义者,老公也是个成功的商业人士,可以说得上是新时代的女性,人生的胜利组。”

  “曾经,我以为女人的最高荣誉就是能够不让须眉、与男人一争高下。绞尽脑汁上位,虚伪又装腔作势的我,认为事业与成就远远胜过于人生的一切。而且,更自大地认为,男人不过是仗着父权社会的优势,对于女权处处制肘的的愚蠢生物罢了。”

  “在我的道德观念里,女人的美貌、躯体是女人可以用来操纵、利用男人的武器。也因此,我习惯以傲慢的态度对待我身边的男人,包括我的老公、我的属下。”

  “而性爱,对我而言不过是人生中可有可无的鸡肋罢了?”

  “后来我才发现,我对于男人的无知,肇因于我那个阴茎短小、既不体贴,性爱技巧又很差的早泄老公?不,应该说,现在已经要称为我”前夫“的那个人?而这些事,是在我认识了主人之后才深刻醒悟的。”

  “在某次酒会被主人占有身体之后,我就已经深深地沉迷在主人带给我的性爱欢愉里。无论是技巧、尺寸与持久度无法与我前夫那十公分不到的软屌相提并论?

  在尚未认主,还处于偷情外遇阶段的时候,每次和主人做爱之后都让我全身瘫软下不了床?”

  “渐渐地,在主人的调教与支配之下,我体会到身为一个女人所能享受到的、灵肉合一的幸福。也因此,我才心甘情愿地认他为主,抛弃世俗的道德枷锁,堕落成为一个自己以往最为鄙弃的、沉迷于性交的烂货、破鞋?”

  “我的性欲被主人深深的诱导启发,因而成了主人朋友圈里的”公妻“;同时,在主人的引导之下,我更自愿成为一名人尽可夫的妓女?而且,为了成为更出色的头牌,我努力地医美、健身并上课充实一切能取悦男人的知识。”

  “现在,我很骄傲我是主人朋友圈人人都想要一亲芳泽的婊子母狗。身为主人宠奴的我,却反而觉得因为羞辱作贱自己、伤风败俗的背德而得到救赎?”

  “我很自豪、我是主人调教出来的才女,我的才华就是取悦男人?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千人插万人骑的骚货。”

  “如果镜头后的你有机会来台北,或许你有机会在某处遇到我,如果你想上我的话,欢迎和我搭讪?”

  “说得太好了,真不愧是才女,让我们这一班男人在旁边听得有够”激动“!”

  小林与益强夸张地鼓掌拍手,同时一左一右站到我的身旁,拉住衣摆。

  “要开始啰!”

  “刷”地一声,我身上的风衣迅速地被两人剥去,在衣料褪去的瞬间,我那羞耻的身体霎时间立刻暴露在镜头之下:镜头之下,我的脖子上套着那只自己购买的腥红色项圈,而身体之所以站立地如此挺拔,此刻亦谜底揭晓:那完全是因为我的双手早已被麻绳紧紧地捆缚、交叉在后背;而同样一条麻绳也同时缠绕过我那傲人的乳房、勒出鼓胀而淫荡的线条。

  不仅如此,在我那保养得如同初生婴孩的粉嫩肚腹上,醒目地写着不堪入目的四个黑色粗体字汇:“北港香炉”一旁的小林松开我手臂的的麻绳,并递来一支教鞭,按照早先拟好的剧本让我戴上一副粗框眼镜,做势要我扮演一个荒诞淫乱的讲师角色:“抱歉抱歉,我们这班父权社会的愚蠢生物有点孤陋寡闻?请问一下晓滢小姐,所谓的北港香炉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唔?那原本是一句乡土俗谚,用来形容这间台湾中部的庙宇?香火鼎盛?大家都会前往瞻仰参拜的意思?”

  “欸?那么,我们就更不明白了?严晓滢小姐,为什么这句话会出现在你这样的”婊子“身上呢?”

  益强手握收音麦克风,刻意将“婊子”二字声调拉长,在那同时,我感觉到下腹一股热潮冲向穴口。

  “唔?那是因为、啊啊?好羞耻?后来这句话被有心人士曲解,甚至还被当成一本小说的标题?”

  “那是曲解成什么呢?”

  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唔?被曲解成?形容水性阳花的女人?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跟她上床的意思?”

  “那么,严小姐,再冒昧请教一下,请问到目前为止,你的性经验人数有多少人了呢?”

  “唔?没有仔细去算,应该超过一百人了?”

  “原来如此,真是惊人呀?没想到我们的高冷女神下半身竟是如此的EASY?

  所以说“北港香炉”、白话点就是说你是“公车”、“破麻”的意思对吗?”

  “啊?是的?我是破麻?是主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公车女??”

  我再也压抑不住颤抖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攀上了轻微的高潮,泛潮的下体一片黏腻。眼尖的小林立刻发现我的异样,脱稿继续羞辱起我来:“啧啧??原来我们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公关女神竟然是这种下三滥的母狗,连这种变态的访谈都可以让你高潮,还真是不要脸到极点?”

  “既然你这么喜欢作贱自己,不如你就对着镜头拍手鼓励一下自己的下贱,再比个装年轻、装可爱的DOUBLE—YA手势吧?”

  “啊啊??好丢脸??啪、啪啪啪??呜呜??Y、YA??啊啊??对不起??我,我好下贱??呜呜??可是??身体好热??啊啊??”

  强烈的羞耻让我满脸通红,然而小腹以至全身燥热、微微颤抖着。

  “你都说你是个卖肉的妓女了,现在,就请你帮我们好好讲解一下吧?”

  益强拎起我拿着教鞭的右手催促着。

  “唔唔?这是我的?奶子?的尺寸是34G?我的奶头现在很大又很敏感?帮你们打奶炮的时候,我自己也会很舒服、很想要?”

  我看着萤幕上的自己,羞耻与荒淫感让我的身体泛红、乳头挺立,快感却是诚实地一波波地涌来。小林依照我的讲解,拿起麦克笔在我的左乳房上,潦草地写下34G;益强接过笔把乳头圈起来,更在乳晕旁夸张地画上了几支阴茎的图案。

  “接下来,是重点解说喽?请你把腿分开一点,让大家看得更清楚吧?”

  “啊啊?好羞耻?呜呜?”

  我略微分开大腿,让镜头能清楚拍到我的无毛下体。虽说如此,我的大脑却像似脱离了理性,自动自发地控制我的口、吐露出更多放荡的话语。

  “这是我的阴唇,像蝴蝶翅膀看起来很骚吧?人家的炮友都说他跟我的脸完全就是反差萌?外表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冰山美人?底下的小嘴却特别会”亲吻“鸡巴”这次换上小林接过笔,在我的大腿上画了个箭头指向阴部写下注解:蝴蝶屄“这是、我的阴蒂?主人用手术和药物把它”医美“过了?现在的它非常得敏感?即使是内裤摩擦到也会舒服得受不了?现在基本上内裤一定得贴护垫才行?”

  益强接着在我的另一侧大腿画了个箭头,直指我泥泞的膣穴:卖屄贱婊“这是我的?小穴,直到被主人操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么欲仙欲死的事,我前夫的小蚯蚓,塞进来根本没有感觉?”

  “这是我的肛门,它已经被主人完整的开发过了,是人家的敏感带之一喔?人家被前后惯通夹着干的时候,常常都会失神呢!”

  “社畜”、“双穴贯通成就解锁”、“鸡巴套子”、“炮架”、“人肉飞机杯”小林与益强继续在我身上的空白处填满羞辱的字句,而高清画面里的我,是一种我平常无法看见的、男人的视角。一段宛如性爱解剖学般的荒淫访谈,让镜头中的我从里到外都散发出让伤风败俗、却又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气质。

  而我自己则早已在这超现实的淫乱游戏中被快感袭击得春水泛滥,半闭着眼睛、双腿微开,痴女般娇喘着享受着男人的淫辱。

  末了,蓄势待发的两人再也按奈不住,双双拖去裤子,各自露出青筋暴涨的凶器。

  我的手再度被捆绑起来,由于穿高跟鞋的关系,身体被迫弯腰翘高屁股,益强裸着下身走到我的面前,将勃起胀大的肉棒抵住我的唇。

  我只能顺从地含入他的肉棒。由于双手被绑缚在后,弯腰且穿着高跟鞋更加难以保持平衡,因此只能仰赖扶着我的肩膀的益强,以艰难的姿势任由他将我的口腔当成性器抽插着。

  一旁的小林捡起扔在地上的教鞭来到我的身后,配合着益强的节奏,戏谑地鞭挞起我的屁股。

  皮制的教鞭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落在我的臀肉上,落下的瞬间是火辣的热痛,接着是窜入骨髓的刺痒,反而加深我的感官知觉。痛感与麻痒入髓之后更转为愉悦的快感,我几乎能感觉得到自己下身的淫水随着鞭子飞溅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噢、噢、啊啊、啊啊”“贱货、舒服吗?”

  “唔唔?很舒服?啊啊?想要?啊啊”

  “想要什么直接说嘛!吞吞吐吐的?”

  “啊啊?想要鸡巴?干我?呜呜?人家的小穴想要被鸡巴干?”

  小林丢开教鞭,双手分开我那丰满挺俏的臀肉,粗大坚挺的阳具大剌剌地抵在我的私处,龟头轻易地就撑开泛滥成灾的穴口,刮着我的肉壁往前挺进。比平常还要更加敏感的阴道,随着肉棒的挺进汁水满溢。

  “喔喔?好大?干我,拜托?好想要?想要你大力地干我的小穴?啊啊?”

  两人的兽性被我的痴态完全激发,一开始便是毫不留情的肉棒鞭苔、冲刺。

  耻骨撞击我的臀肉的“啪、啪、啪”声响,混合着肉棒在口腔内搅动闷闷的呻吟声及“滋噜、滋噜”的水声。

  一前一后的进攻几乎要让我的身体被肉棒悬空串在一起似的,口中的肉棒早已顶进了咽喉,而阴道内粗长的肉棒更是毫不留情,我感觉阴道深处有一点被硕大的龟头直接侵犯着、按压着,产生一种又酸、又舒服的感觉。我明白那是因为准备好要受孕的子宫,因为极度的兴奋而下降位置,好让男人的龟头能持续地“亲吻”子宫颈。

  “喔喔!真是爽,晓滢你的身体真的是性爱的名器呀?”

  “啊啊?是的、我是装男人精液的马桶、不要脸的卖逼贱货?要射在哪里都可以?嘴巴、小穴、屁眼?都可以随便用?”

  “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啊嘶?真会夹?”

  “噢、噢?是的,人家是不知廉耻的贱货、社畜,大家都可以来操我的公共厕屄?”

  “唔、唔、嗯、嗯嗯?唔、唔?”

  龟头撞击子宫颈带来的酸胀与强烈的快感,勃起的阴蒂、乳头也各自被蹂躏着,嘴巴喉咙更因为肉棒的扩张与抽插而不停滴着津液,最后仅能发出一连串模糊而无意义的呻吟。

  一种有别以往的感觉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我感觉子宫痉挛着、阴道快速而强烈地收缩挤压肉棒,同时却又像是膀胱失去控制力似的,下体的潮水喷涌射出。

  “唔唔?嗯嗯、嗯嗯?呕呕?咕嘟咕嘟?嗯??”

  口中与阴道中的肉棒同时间达到顶峰,一边的龟头直直顶入咽喉深处,吞咽与呕吐的反应反而带给肉棒极乐的快感,浓稠的精液毫无阻拦地便灌入胃中。另一边的龟头则死死抵住子宫颈,将大量的白浆直接浇灌其上。

  三人就这样以我为中心串接在一起,良久之后才松手让我瘫倒在镜头之前。画面中,我那无毛的腟穴在高潮的肆虐之下一时之间无法合拢,两片殷红的肉唇凌乱地外翻,露出穴内粉红色的嫩肉,正中央痉挛着的洞口,汩汩的浓精倒流而出。

  男人们余兴不减,一左一右地蹲在我的身旁扶着各自的肉棒、戏谑地用龟头敲打我的脸颊,而我则是陶醉地让肉棒在我的脸上任意磨蹭游走,以示我的臣服。

  萤幕画面逐渐淡出,胯下顶着大帐篷的摄影师艰难地比了个“OK”的手势。我见状骚媚地笑着,抬眼望着男人的脸,不忘噘嘴吸了几下马眼上的残精,让最后的残汁滑过舌头慢慢进入喉咙。

  “晓滢姐,恭喜你要结婚了!”

  “啊,谢谢。你们都知道了?”

  “是呀,真是恭喜了,有情人终成眷属欸!”

  “谢谢,其实也考虑了很久啦!有种”时候到了“的感觉,所以就答应了”

  “会紧张吗?”

  “还好啦??又不是第一次了”

  “以后要叫您董娘了呢!”

  “哈哈,少在那油嘴滑舌了,还是要叫我晓滢啦!不然我会别扭的哟?”

  我莞尔一笑,起身擦拭阴道中倒流而出的精液,笑着回答。

  (22)

  我发现,自己好像真的爱上身为女性角色的自己了?而且,还是包含女性性事的那种。

  其实被要求和郑董约会算起来也不过寥寥三次而已,我的心态适应之快,着实让自己也备感讶异。

  不需要晓滢提醒,事实上她也从未向我确认过,我持续地按时服药、而下体的贞操带也习惯得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几乎忘了它的存在。

  身为一个女性角色在各方面带给我的成就感、满足感,让我情不禁地乐在其中,不仅对于服侍男人的技巧娴熟于心,对于被肉棒“侵犯”这种以往心存芥蒂的行为也更加地坦然。

  不可否认,晓滢在旁的推波助澜也影响不少。在我第一次单独和郑董“约会”之前,或许是担心我会过于排斥而搞砸,她还特地空出时间陪了我一整天。

  那天我们一起逛了街,挑选了约会时的穿着、甚至买了送给郑董的小礼物,最后还一起享用了最近席卷女孩们IG页面的草莓甜品下午茶。

  在品尝美味甜食的当下,晓滢也大方分享她自己身为女人的性爱观:她说,女人的性爱之所以唯美,是因为其形而上的演绎过程,是结合了、嗅、味、触、视觉,五感的飨宴。对于大部分的男人而言,视觉刺激永远是优先的。

  然而,若要营造一次让男人仿佛置身天堂的极乐享受,感官的深度与广度必然需要兼容并蓄:无论向男人表示崇敬与臣服的言语、宣泄情欲却又充满美感的娇嗔;香水与化妆品揉合而成的脂粉香气、肌肤与性感衣物所带来的触感与旖旎的画面?无一不让眼前的男伴心荡神迷。

  也许有人会觉得这样的女人不过是善于逢场作戏,甚至质疑连高潮都可以是“装”出来的。然而我却认为,那其实是身为女人的一种角色转换的结果,在男人的胯下,女人的欲望、淫荡、与渴求都是真的、而日常生活之下的拘谨、矜持也是真的,取决于那个当下的女人究竟想要选择自己成为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在晓滢的提示之下,“领会”这点的我几次的约会下来不仅郑董对我赞誉有加,甚至还开玩笑说自己竟然动了取细姨的念头来。一席话无心地戏言却也让我在心中默默地骄傲了许久。

  除此之外,日常工作的日子我亦是愈来愈驾轻就熟,在公司中我已完全被认同是一个举止优雅、进退得宜,颜值与内涵兼而有之女职员。不少洽公的客人不是贪婪地多看几眼,就是借故攀谈几句,更积极一些的甚至大胆地向我索要联络方式。

  这些女人独有的“特权”,在在让我感到飘然而自豪。当然,在晓滢长期的“教导”之下,我的应对进退毫无疑问是相当得体而不失礼。

  在保持一定距离的状态下,我能够很自然地应和客人们的寒暄、并礼貌而不失面子地拒绝过于深入的邀约,如要电话、加LINE、要IG等等。

  当然,也有几个特别的客人,有的是如同郑董之类的投资人、也有的是产业相关的富二代等等,虽然同样对我这种柜台小姐“特别关照”,但言行举止却也文质斌斌、充满绅士风度,让人不好意思拒于千里之外。

  比如,有一位叫做“仲翔”的药厂小开同样也是如此。据朋友圈的女同事相传的八卦,他是哲哥的几个要好的死党其中之一,身为某家知名药厂的小老板,比起老一辈以前紧守在成药、学名药上裹足不前,大胆地投资医美材料、生技、保健这一块领域,使得近年业绩、获利翻了几翻,自然获得公司及家族钦佩的眼光。

  而哲哥作为医美集团老板,自然跟仲翔有许多业务上的合作关系。也因此,公司不乏见到这位低调却又风度翩翩,完全不像个富少的富少身影。每有来访,总不会忘记带上一杯咖啡,在等待哲哥出现前的空档,站在柜台前与我闲聊上几句。

  很不幸的,更多的是借机开黄腔又自以为幽默,或是装模作样地自抬身价、甚至借机毛手毛脚的土豪劣绅。如同公司的女职员教我的,遇到这类人也只能保持距离,能避则避。

  而在私生活方面,晓滢毅然决然地将我们的房子进行了大规模的改装。原本家中的一间主卧一间客房的设计,如今则大幅改装成了更宽敞的单一主卧配上主卧附属的更衣室和化妆间。

  那是我们俩人新的小天地。基于两个“女人”的需求,设计师帮我们设计了整整两排大型的衣柜/鞋柜,一左一右放满了我和晓莹的,琳琅满目的女性衣物。我惊讶地发现晓莹的衣服与当初刚结婚时的中性、保守风格大相径庭。除了时尚并更有女人味之外、更不乏性感火辣、甚至于暴露的衣装。

  我们也拥有各自的化妆间,身为女人总少不了那化妆保养的瓶瓶罐罐,俩人常常会交换许多保养品的使用心得,最近甚至意外发现我使用的保养品数量竟有了超越晓滢的趋势。

  至于会这样大兴土木的原因,是因为晓滢认为,哲哥之于我们俩人的角色,比起我更像是一家之主。而家里的原有的设计也不适合摆放两个女人大量的日常用品与衣物。

  对于这样的言论,虽然我内心深处的酸意依旧,但转念一想,这实际上却是无意间取消了晓滢对我的惩罚之一,也就是我不必再单独睡客房,恢复了和晓滢共床的日子。

  事实上,在房间改装好之后,哲哥一次也没有在我们家停留过夜。新的家反而更像是我和晓滢两个人的新窝似的。

  对于这点我暗自窃喜不已。

  另一方面,而在参与了“招待”郑董的游戏之后,我和晓滢之间再无秘密,感觉俩人的关系几乎就像是最亲密的“闺蜜”一般,连性事都能毫不保留地分享。

  而且,更令我感到宽心的是,在郑董之后哲哥原则上已经停止了晓滢这种“性招待”的游戏,未来也不太考虑再继续进行。为此,我曾经试探性地问在这期间她迄今为止到底与多少人上过床,却碰了个“对女生问这很没礼貌”的软钉子。

  虽然我主要的工作是在柜台接待宾客,然而若有需要仍会前往晓莹的办公室里协助她。因此,偶尔也会发生某些香艳刺激的情节。每当看见走入办公室的她,脸颊上一抹红晕,我们总是有默契地会心一笑,明白方才的她又与哲哥做了什么旖旎的情趣游戏。

  也许是要故意“撩”我的关系,晓滢更加自然而频繁地在我面前称呼哲哥为“主人”,以往原本连在闺房情趣中都羞于启齿的内容,如今却能够泰然自若地说给我听:“依依?等一下再跟我讲工作的事啦?我去厕所换一下护垫?里面的东西,有点?流出来了”

  “刚脱丝袜的时候不小心勾纱了,你有备用的能借我吗?”

  然而,说来有些折磨人的是,实际上在郑董那几次约会之后、晓滢就再也没有安排我参与她的性爱游戏,甚至更禁止我主动购买后庭相关的情趣用品。

  虽然由以往的经验来看,依稀觉得这或许又是另一个游戏的酝酿。然而,我却能明显地感觉身体里面的渴望正快速地蓄积。

  在爱抚自己的过程中幻想被男根插入的情节,如今对我已然稀松平常、甚至不可或缺。即使理性上我依然坚持自己的本性是个普通的直男,最多不过是对于跨性别性爱有些热衷而已。

  然而,在空窗期持续地延长之下,即使是使用手指肛门自慰也难以扑灭那渴求的欲火。

  某天,晓滢找了我进去她的办公室,面有难色地问我:“依依,抱歉临时有个困扰的事情想与你商量一下?有个之前你没见过的的客人、之前我也有招待过的,刚好回国两天,明日就要走。他询问哲哥能否今晚帮他找个女伴?内容你知道的?原本是已经不打算再进行这样的活动了,不过他是哲哥很重要的客户,我们也不太方便拒绝?我生理期又刚好来,你能够代替我去吗?”

  “可是?我?他?”

  “他知道的,刚刚你还没进来前我有询问他一下,他说他在国外早有?嗯、与第三性性爱的经验,而且,你也许没感觉,不过你在早就已经是我们公司的知名人物了,他说他看过我们公司的公关新闻、也见过你的照片,十分期待呢!”

  晓滢十分明白我的顾忌,一席话下来让我毫无拒绝的理由。

  我没向晓滢透露的是,身体对于“性”的渴求亦步亦趋地蛊惑着我。其实套用晓滢之前说过的,女人可以根据情境决定自己行为的思维逻辑,我的“女装”行为不也是这样子的吗?

  在经历了哲哥与郑董之后,我对于男人的性爱所带来的排斥感早就已经烟消云散。只要自己心中的“开关”是切换在女性这边,我感觉自己能够毫无障碍地在男人面前婉转承欢、甚至是搔首弄姿。

  只要有需要的时候,再切换回“男性模式”就好了。

  “没错,有需要的时候再切换就可以了,我依然还是原来的我”

  我自信地想着“对了,这个客人对女人的时尚不太有Sense,袋子内装的是他指定的衣服款式,要麻烦你稍微忍耐一下了?”

  晓滢带着歉意与无奈的表情,有点哭笑不得地将手中的袋子递给我。

  “哲哥已经安排他吃完晚餐后,在那间阳明山别馆休息。你等一下回家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直接搭计程车过去就好。”

  *** *** ***

  不得不说,那位“哲哥的重要客人”品味真的让人不忍卒睹。

  回到家我打开袋子,一望之下大概足足傻眼了十分钟吧!袋子里面装了两套衣服,但是,那也不过是数字意义上的两套,如果以布料量计算的话,说不定两套加起来都还不够一套正常衣服的布料呢。

  第一套衣服,是一件镶着金链子的超短皮裙,搭配一件薄的半透的米白色丝质衬衫,加上已经成套的黑色蕾丝内衣裤?更让我感到头痛的是,衣服下还垫着一个鞋盒,开盒一看,是一双廉价感十足的白色厚底长靴。

  “天哪?这简直就是?槟榔西施还是传播妹之类穿的衣服?而且,这年头哪个正经的女人还在穿白色长靴的!?”

  我感觉一阵头疼,翻开第二套衣服,更是直截了当地长叹一口气:那是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粉红色情趣睡衣。

  一时之间我也无计可施,只好暂时将衣物摆在一旁,先去放热水洗澡慢慢想。当然,也没有忘记为自己浣肠并润滑肛门。

  烧脑了半晌,在享受舒服地泡澡之后我还是勉为其难地完成了穿搭。望向镜中的我,依然羞耻地无以复加。薄透的米白色丝质衬衫,即使是在不太强的室内光线下仍然可以清楚看见内里的黑色胸罩:这本来就是这套穿搭的用意,而为了冲淡那浓浓的“风尘味”,我用一条爱马仕的方巾在颈上做了个造型,自欺欺人地“平衡一下”。

  皮裙之下舍弃了丝袜而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妆容也尽力维持轻透、淡雅,最后再以更轻质的柑橘、草本植物香气作为点缀。

  即便如此,当我踩着那过于引人注目的高跟靴走出社区大门时,很明显地可以感受到门口警卫那炽热、欲言又止的表情。令我庆幸的是,由于我是由社区内走出,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将我拦下,只能眼睁睁地目送我离开,想必把我当成了一个完事后的娼妓吧?

  而使用手机招来的计程车司机也没有例外,沿路上司机尽其所能地攀谈、示好,甚至还大胆地索取电话号码,让我感到既无奈又不自在。好不容易到达了山中的别墅,匆匆地道谢付了车钱后,便飞也似地逃离了司机那不怀好意的目光。

  然而,在房门打开的那一霎那,却是更大的震憾在等着一无所知的我。

  那一刻,我心脏简直吓得几乎要停止似地,几乎无法理解眼下的情况。唯一存在的情绪,只有强烈的惧怕,惧怕被眼前的男人认出我的真实身分。

  “欸~妹妹你看到帅哥傻啦?哈哈哈?请进请进?不要拘束?”

  那个人似乎没有发现我的身份,在我几乎就要转头逃跑的当下,伸出魔爪搭上我的腰,像个好色的中年大叔那样、自作幽默地开着黄腔,半推半就地将我架进屋内。

  而处在惊吓状态的我,虽然试图挣扎,却也敌不过男人的蛮力,步履蹒跚地被“推”进室内。

  在这间我几乎已习以为常、豪奢的山中别墅中等待着、应声打开房门的那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先前我的公司老板、创业伙伴:强森。

  “大哥您好?”

  看着昔日的老板挺着油腻发福的肚子,充满贪婪欲望、恨不得剥去我身上的衣物时的野性目光,我只感到一阵恶心,退后了半步抵在被关上的大门边,几欲夺门而出。

  “来来来,先来小酌一下,陪叔叔喝几杯就好?嘿嘿嘿?”

  强森对于我的怯弱浑然不觉,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大腿看,一边陪笑着取来另一只厚底玻璃杯,将冰箱预冷的不锈钢方块放进杯中,再倒酒斟至半满。我注意的那是哲哥酒柜的大摩二十年,而一旁的雪茄,也同样是哲哥精心的收藏。

  再度确认强森并没有识破我之下,惊魂甫定的我终于稍微能够喘息一口气,考量一下眼下的情况。

  很显然,直接转头离开必然不会是选项之一。毕竟他在名义上是公司的重要客人,而他对我的事显然完全不知情,而哲哥、晓滢显然也一无所知。这个时候唐突离开,不仅重伤他对于公司、哲哥的形象,而我也必然会受到晓滢责备。

  唯有硬着头皮象征性地与他交际应酬,再视情况婉拒进一步的发展,可能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做法。

  念及至此,我也只能唯唯诺诺地在桌边坐下,颔首问好。

  “大哥,您好?”

  “嘿嘿嘿,你们吴老板眼光真的是不错,酒、烟,还有?嘿嘿,都是上品。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姓林,叫林依洁?”

  “哦??叫依洁呀,幸会幸会,之前听你们那个严副总提到你,我还不?呵呵,没想到见面让人眼睛一亮呀!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我小心翼翼地应对搭话,应付着强森不着边际的话题。很显然,在等我的时候应该已经喝得微醺了,谈吐风格与我以前认识的他有着很大的不同。

  以前的强森为人豪爽,却也粗中带细,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愿意下放权力给我们这些创业伙伴,甚至笑呵呵地容忍我的顶撞、甚至越权。

  “给年轻人舞台”、“给年轻人机会”更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而现今在我面前的他,虽然豪爽依旧,却也显得粗鄙不堪。除了自吹自擂地炫耀他领导的公司是如何的厉害、如何的赚钱之外,就是夸口自己的身价、豪宅、名车等等。

  而这样的行为也不禁让我偷偷地在心中与哲哥的内敛比较起来。相形之下,哲哥显然低调得非常优雅,跟强森完全不在同一个档次。甚至比那个白天还在柜台与我闲聊的富二代药厂小开都天差地远。

  说起来,还真不知道为什么哲哥会把他当成重要的客人,心念及此,我不禁又更加地嫌悪起眼前这个醉醺醺的老男人来。

  酒过三巡,我发现强森似乎有些不支,眼神飘忽、话也变得少了。突然灵机一动,心中泛起了一个念头:“如果能让他醉倒的话,或许我更有机会能全身而退?”

  这时,显得不胜酒力的强森放下杯樽,捏起雪茄仰着头吞云吐雾起来。

  “大哥,我再敬您一杯”

  “好,来?”

  虽然我自己酒量十分差劲,但是或许可以借着女性的优势半磨半谄媚将他灌醉。在强森将杯中的琥珀色浆液一饮而尽之后,我立马再将他的酒杯添满。而浑然不知情的强森也毫不犹豫地与我继续推杯换盏。

  没想到,几轮下来,虽然我数次技巧性地抿嘴闪酒,却也不得不地在强森摄人的目光之下与他对饮数杯。而在数杯酒水下肚之后,竟是我先行不支。酒意上涌的结果,虽然意识仍旧清楚,却已然呈现一副不胜酒力、任人宰割的模样。

  “大哥抱歉,我想上个厕所?”

  就在我急急忙忙地起身,想躲到厕所催吐避免事态更进一步恶化时,我的手被一把攫获,在重心不稳之下竟跌落至强森的怀里。

  我抬头一看,强森此时显得见猎心喜,无视于我的挣扎,一双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

  “依洁呀,我们也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嘿嘿”

  “唔?不、不可以?”

  我柔弱的抵抗此时显得无济于事,无视于我表示抗拒,我的眼睛很快地被黑色的眼罩蒙了起来,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紧接着便是一双手爬上了我的胸口,解开衬衫上的钮扣,肆无忌惮地侵入。

  “啊?”

  虽然醒着,酒精却让我的意识与身体解离,无力反抗。很快的,我的衬衫扣子被完全解开,皮裙也被撩起。

  “啧啧啧?真是太美了?胸部小归小,但这个奶头、真是迷人啊??”

  “嗯、啊啊?”

  强森口中呼出的浓浓酒气才刚喷在我的脸上,下一秒,我的一边乳头已经被唇舌攫获,胸口传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轻哼呻吟出声,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即使不用刻意为之我也自然而然地以这种女性化的方式发声。

  “嘿嘿嘿?你这骚娘炮?叫起来还挺妖娆的?操、叫得林北骨头都酥了?”

  强森先前的酒意不知为何不翼而飞,现出原形的他连基本的礼仪也不顾了,言词更见粗鄙,动作却也未曾停歇。很快的我的衬衫、短裙、长靴都被褪去,胸罩也被撩起,凌乱地挂在胸前。

  湿润的口舌配合着粗糙的手在我的身上各处肆虐,耳垂、脖颈、锁骨、胸部、肚腹乃至双足,无一处不是沦陷在男人猥亵的肆虐之下。

  也许基于无计可施的心态,更或许是处在眼罩中的黑暗反而让我加深了不被识破的鸵鸟心态,在强森极为老练的爱抚之下,我内心的抵抗正一步一步地土崩瓦解。

  “唔?啊啊?”

  不知何时,酒意已稍微退去,愉悦的快感在我的身体各处流转,口中发出的呻吟早已没了一开始的矜持,回荡在只有两人室内、也钻进了我自己的耳朵。

  等到我会意过来时,我早已经ㄧ丝不挂沦陷在强森的怀中,任由他恣意妄为地抚弄我的身体。而身上唯一的“装饰品”,那只粉红色的贞操带,此时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嘿嘿,林北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也鲜少有你这种等级的?”

  事到如今,我自觉难逃眼前这个男人的魔掌。虽然用字遣词不堪入耳,但其中称赞的意味却也让我有些飘飘然。

  “过来用嘴巴服务一下林北的鸡巴!”

  有别于哲哥或是郑董的彬彬有礼,强森不但粗鄙而且霸道毫不怜香惜玉。就在我被押到他的胯下之际,他那体味浓厚、带着腥臭的肉棒便粗暴地塞入我的口中。在此同时,他忙不迭地撕开透气胶布,将一只跳蛋牢牢地捆缚在我的贞操带上。

  跳蛋低低的震动声响起,麻痹似的感觉迅速从我的下体蔓延全身,也点燃了我身体里的情欲。终于,我的理性溃不成军,口中的呻吟越发艳媚。

  “哦?头发是真的啊?果然是货真价实的人妖,马的,简直比女人还女人?根本天生做鸡的料?喔、干他妈的?真会吸?”

  在情欲与胁迫交织之下,我放弃抵抗,慢慢地吞吐肉棒,秀发低垂半遮半掩,随着脖颈的动作前后晃动,在此同时我的双乳也被他一左一右的指尖玩弄着。

  而强森则是舒服得倒吸了好几口气,双手牢牢地将我的头固定在他的胯下。

  “喔喔?爽!真他妈的会舔!”

  身体的快感加速淡化了心理上的不适,很快的我的思绪只剩下眼前吞吐的肉棒,以往吞吐肉棒带来的快美制约,正悄悄地以愉悦感受翻转着我对于强森的排斥。

  “唔唔?嗯嗯?”

  “想要了吗,妹妹?”

  “嗯?”

  我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反正,他并没有认出我的身分?”

  我暗自地为自己找着借口。其实,身体早已诚实地传达了一切。欠缺的,不过就是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性遮羞布。

  “林北的鸡巴好吃吗?”

  “嗯?”

  “嘿嘿嘿,还想要吗?”

  其实心里非常明白,那荒谬至极的借口根本谈不上什么遮羞布。仅仅只是想让自己顺从自己雌性面的欲望,所造出的纸面具罢了。即使如此,被肉欲左右的我,仍旧鬼迷心窍地吐实了自己的欲望:“想要?”

  “想要就过来跪着,快点!”

  见我已经全然沦陷,强森再度拔出他的阴茎,转而压着我的手反剪在背后依着他的要求跪在脚边,挺出下身让我那被跳蛋与贞操带羞辱的阴茎,羞耻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如同女奴般的姿势替他口交。

  紧接着,“喀哒!”一声,我的手已被他用手铐铐在背后。

  “啊!大哥?唔唔?”

  强森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火烫的肉棒再度填满的的口腔。

  身体的欲望随着口腔中的肉棒温度逐渐沸腾,下颚张大,嘴唇被迫撑开成O形的紧绷感、舌头被抵住,唾腺分泌的液体不受控地从唇缝间滴下的湿润感,一而再再而三地冲击着我的感官。

  熟悉的记忆让我再度自动地吸吮起口中的肉棒:亲吻、吸吮,舌头巨细靡遗地舔拭它,一切发生地再自然不过:那阳物既是男人产生快感的器官,更是让我获得愉悦的泉源。

  “滋噜、滋噜?嗯嗯?嗯嗯?”

  我尽其所能的吞吐着,肉冠刮擦唇舌与上颔的触感混和着熟年的雄性气味让我毫无抵抗地越陷越深。而男人满足的哼声更是如同催情的春药,撩拨着我越发澎湃的情欲。

  “舒服吗?”

  “唔唔?好舒服?啊啊?”

  我的身体燥热,脸颊发烫。敏感的身体在强森的爱抚之下更是快感连连。

  “怎么样?想要了吧?”

  “?是的,我?”

  然而,在黑暗中强森言语与肢体的双重挑拨之下,我意会到自己的身体愈是敏感的同时,却也更加强烈地感受到某种渴求。那是一有如抒情歌中缺少副歌的空虚感、更如同痒处搔不着般地令人焦心。

  “想要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做点表示吧!不然,林北可是不会那么慈悲的喔??”

  缺少了什么,其实不言而喻。而眼前的强森借之用以勒索我的,也同样昭然若揭。

  我的唇依依不舍地离开那根火烫蒸腾的男跟,强忍着羞耻与跳蛋阵阵的酥麻,我摸索着转身以跪姿着地背对着强森翘高屁股分开臀肉。

  “大哥?我?想要?”

  见他不为所动,我更丢开矜持,努力地晃动着屁股,俨然成为一饥渴求欢的淫娃荡妇。

  “大鸡巴哥哥?人家的屁穴有润滑过了?想要您的肉棒?插进来?嗯嗯?人家想要?想要被你的肉棒?肏?”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静默之后,耳边响起手机拍照的音效,一股不祥的预感从我内心升起。

  “大哥?”

  我的双眼依然在眼罩之下目不见物,只是如今这样的黑暗莫名地有些害怕。

  “嘿嘿嘿?他妈的,你这骚样完全就像个天生的贱婊子?比起以前,你现在这样子好太多了?你说是不是呀,林、颖、杰?”

  “!?”

  那一字一句不可能听错。恐怖的感觉迅速地从脚底窜向全身。一瞬间仿佛置身冰窖,我不敢动、却又不由自主地发抖着,连吐气都觉得惊惧。

  “嘿嘿?搞什么IT呢?你当妓女还比较像样呢!”

  “刷!”的一声,覆盖住我的眼睛的眼罩被一把扯下,一瞬间的灯光让我睁不开眼睛,而待我眼睛终于适应了灯光之后,映入眼帘、钻入耳中的,是对准着我的镜头、以及更多的拍照声响。

  “你?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徒劳地辩解,却显得那么地欲盖弥彰“嘿嘿嘿?别装了!你现在这个婊样,不说还没人能认出来你以前是个男人?只可惜啊?你老婆、严晓滢那个骚货,老早就把你给卖了,嘿嘿嘿,把自己的前夫变成人妖,还安排她去卖淫,不容易呀??”

  强森自顾自的滑着手机,扭曲的笑容中尽是小人得志的丑态。口中的话语在我听来却如同天打雷劈。

  “觉得很惊讶吗?你老婆早就被我搞过了?啊嘶?那股骚劲真另人难忘?床上功夫吴董调教得很好呢?抱歉、抱歉我忘了,她现在已经不是你老婆了?是别人胯下的母狗呢!”

  强森把手机扔到我的眼前,一只手把压住我被铐在背后的手,另一只手握着肉棒对准我的臀肉中央,下一秒,我感觉到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撑开我的肛肉,热辣辣的疼痛猛烈地席卷而来。

  “当初不知道你早就被调教成这副骚样,你老婆安排机说要让我上你的时候,干你娘鸡掰的?我还真的是为难得很呢!嘿嘿,老子现在鸡巴硬的很?来爽一炮吧!”

  “不、不要啊?拜托住手??啊啊?痛?”

  即使被揭穿身份,我依然本能地以女性的方式发声求饶。然而,这样的表达方式无疑地却让男人更踌躇满志,朦胧中映入眼帘的是强森丢在我面前的手机,萤幕上播放着的影片,正是晓滢跪趴在男人胯下吸吮着阴茎的侧脸。

  “啊?爸爸,您的女儿看起来好骚、好欠干?人家好想要被您的大肉棒操噢?”

  “噢、噢、好大?鸡巴?操得人家小穴、噢?好爽噢?”

  转瞬间,影片中的晓滢身着粉红色薄纱,阴道内插着一支硕大的矽胶阴茎,四肢伏地挺着高翘的屁股,以肛门迎接着强森粗大的肉棒。一幕幕露骨火辣的画面毫无转圜余地呈现,晓滢被强森征服的事实。

  灼热感在肛门里延烧,火烫的阴茎霸道地扩张着直肠一路挺进。相对的,影片中的晓滢却是淫水霏霏、自动自发地迎合着强森的活塞运动,眉宇之间尽是愉悦的神色。

  “喔?这后庭真他妈的紧啊??死命地在吸林北的懒叫?嘿嘿?学你老婆叫两声来听听吧?”

  “啊啊?太大了?不?停下来?啊啊?痛?好痛?”

  不容我反抗的强森,捏着我那楚楚可怜的阴囊,一阵剧痛刺骨,只能任由他摆布。

  “刚不是还淫荡地摇着屁股求我干?不叫是吗?林北捏爆它,让你当个真正的娘们?”

  “啊??”

  “说,你是欠肏的妓女人妖!”

  “啊啊?我,我是欠肏的妓女人妖??”

  “那还不求我肏你?”

  “啪!”的一声,强森才刚松手放开我的阴囊,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臀上。

  “啊啊?”

  “还不快点,老子可是没什么耐性?信不信现在就把你的卵蛋拔掉?”

  “啊啊、我?肏我?请您肏我?啊啊?”

  “肏你哪里呀?”

  “肏我的?后面?”

  “屁眼就是屁眼,刚不是骚到出水说什么都润滑好了吗?现在装给我装什么清纯??老子这就干趴你,嘿嘿?浪叫声别给我停啊?看看你老婆,多学着点知不知道?”

  “噢!噢?啊、啊?”

  在强森的霸道推进之下,我的抵抗显得毫无意义。很快的,他那火烫坚实的阴茎已然齐根挺入我的直肠,紧接着,便是一波浪潮般的往复挺动。

  “啊、啊、啊,噢?噢?啊?”

  一开始,我只想赶快摆脱这般几欲作呕的感觉。然而,强森却是不疾不徐,一双大手很有技巧地爱抚我的胸部,点、搓、揉、捏、夹,双乳传来阵阵的快感、配合着角度、力道适中的肉棒不快不慢地抽插。

  很快地,肛门内的灼热感逐渐消退,而身体的燥热感却急速增加。尤其是每当自己的口中,被迫吐露出羞人的声音时,那销魂的愉悦感正以惊人的速度把心中的每一丝嫌恶感抹消殆尽。

  “林北的鸡巴肏得你舒服吗?”

  “噢、噢?很舒服??啊、啊??”

  “哈哈!真是不要脸的贱货,看我不肏到你站不起来??”

  曾几何时,我的嫌悪与羞耻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男人的气味不再变得那么难闻,而那猥琐而凌人的笑脸更是刺激着我的情欲,转而成为更加煽情的字眼。

  而那字字句句,更是最强效的兴奋剂,将我身体的感官推向高峰,仿佛每说一次,内心厌恶感就会少一点、而愉悦与羞耻感则更增加一点。

  “啊啊?对,我是个欠肏的人妖贱货?最喜欢被干了?只要付钱谁都可以跟我来一炮?”

  “屁眼、被肉棒撑得好满?哦、喔喔?”

  不知不觉之间,我被强森翻了过来躺在沙发上,双腿更自动自发扣住他的满是赘肉的腰,一双赤嫩的裸足交缠在后背,而强森则是双手穿过我的大腿弯处,中年男人的肚腹下,远比我雄伟阳刚的阴茎正使劲地耕耘着我的直肠。

  相较之下,我的小肉条依旧安分地被圈养在贞操带里,龟头前端分泌着兴奋的爱液,随着我的屁股被男根撞击而随意甩动着。小腹深处的甜美感觉越来越强烈,强森的龟头每一下都挤压着深处的嫩肉,酸胀中带着销魂的快感。

  “噢!噢?啊、啊?”

  我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扣住强森的腰,让他捧着我的屁股猛力干着,高潮的感觉完全无法阻挡,强烈的性快感一股脑地灌进我的大脑,下半身在酥麻中一泄千里。

  “啊、啊、啊,噢?噢??不行了、不行了?我、我?呃啊啊啊哈?”

  “这么不耐肏,比起你前妻差多了,你要多多跟她讨教当鸡的性技才行啊?哈哈”

  在强森得意洋洋的狞笑声中,卑猥的征服感表露无遗。而被他送上高潮、意识迷离的我,在持续不断得高潮痉挛中却见他拿出某个东西,随手挂在我的脖子上,一个塑胶套套着的东西沉沉地压在在我的胸前。

  当快感的波涛终于慢慢平息,我努力睁开迷蒙的视线中,那个东西的轮廓终于逐渐映入我的眼帘:“啊啊?不要啊??”

  虽然耳际影片中晓滢的淫声浪语依旧持续,我却惊恐万分地别过头逃避去看自己胸前的事物,却防不了内心铺天盖地的耻辱感:那个我曾经形影不离,如今却似千钧重物压在我胸口的物品:我在强森公司的员工识别证。

  我捂住双眼,却遮掩不了自己赤裸的身躯,以及胯下贞操带孔洞中泄出的那一滩爱液。那早已不是身为男性高潮喷薄而出的象征,证据就是我的直肠中,火烫而硬挺的、真正的男根。

  对于眼前凌辱的画面显然让强森更加地兴奋,布满血丝的瞳孔中尽是征服的欲望,他再度抬起我的双腿大力地冲刺,每一下都是齐根而入的杵地打桩。

  甫从高潮中回神、堕入羞耻之后又被强行拉回性事中的我,肉棒竟是不争气地持续从胶壳中吐露着涏水。

  “啊、啊、啊、啊??”

  在一阵狂抽猛送之后,强森扯起我的头发,强迫我的脸对着他的肉棒,眼睁睁地看着马眼张开、“啪、啪、啪”,一股一股热烫的浓精一下一下地直击在我的脸上。

  浓稠后男精迅速覆盖了我的脸,眼睛也因为渗入了精液而无法睁开,雄性的浓烈腥臊味也更是侵犯着并占据了我的鼻腔。

  腥膻的强烈气味让我完全的失去理智,我几乎是呻吟着、仰着脸接受了象征身心完全被男人征服的“颜射”“嗯?啊啊啊?人家?人家是哲哥养的母狗啦?要常常出去接待客人呢?噢、好深?没办法再给您包养啦?唔?好舒服喔?哲哥答应的话?人家随时随地都可以来当您的骚女儿喔?嗯啊啊?啊哈、好厉害?要去了、要去了!噢噢?”

  在此同时,影片中的晓滢也在强森的猛烈攻势之下,颤抖着身子泄出大量高潮的淫水。

  “哈哈哈?爽快!真的是太爽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玩到你这个极品的人妖?哪天能找你跟你老婆双飞就更好了!”

  强森得意地把他龟头上的残精抹在我的浏海上,一边拿起手机拍下我臣服在肉棒底下的脸。

  我只能无力地别过头闪躲,却看见那张我以前上班用于打卡、刷门禁同时彰显权威的识别证,“林颖杰”三个字已然被强森的精液完完全全地盖住了,只露出泡在精液里的半个头像、以及如今看来极为讽刺的“经理”两个字。

  接下来,我被架着一同进入浴室,跪在强森面前为他擦洗身体,然后是各种五花八门的性服务要求,有时候是和他一起泡在浴缸中,然后为他口交。又或是双手扶着墙,直接就在浴间被他从背后环抱着摸遍全身。

  噩梦般的夜晚简直度日如年,射精过一次的强森表现出惊人的性能力,在短暂的洗澡休息之后很快地便恢复了先前的状态。再度拉扯着我的头发逼迫穿上那件晓滢准备的、带来的那件粉红色薄纱睡衣。

  环顾房间的落地镜中,我萎缩的阴茎完美地包覆在贞操带中,笼罩在薄纱睡衣之下看起来毫无违和,与方才的那套皮裙与长靴一同检视,活脱就是一个标准的卖淫女、一个打扮低俗的流莺、私娼。

  “这才是晓滢真正的用意吧!”

  此时我才幡然醒悟过来,晓滢帮我准备的这两套衣服,其实就是影片中那天她穿着服侍强森的那两套衣服。

  而无论如何,这些也都不再重要了。自暴自弃的我,身体诚实地反映着交媾的快感:我呻吟着、捧着自己自己洁白无瑕的美腿,用自己的直肠承受着男根的进出。

  “原来,这就是我被男人征服的样子?”

  镜中的我虽然在连番的淫辱之下显得疲惫憔悴,然而动人的红唇、苦闷的表情却依然忠实呈现着男根带来的悦乐甘美。

  最后,我终于主动坐上强森结实有力的肚子上,他那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在我的肛门里。依照他的命令上下套弄屁股,继续演绎着排便与前列腺被不断重复挤压,快感与羞耻交织而成的异样快感。

  情不自禁地,我的双手抵在强森的胸口上,长长指甲微微地陷进了他的皮肤里,如同一个真正的女人,试图以最女性化的方式去承受高潮来临前那仿佛海啸般的快感。

  相反地??,强森的一双大手却紧紧地掐指我的臀肉,牢牢地控制着我的身体。

  “嗯啊?肏我?爸?爸爸,用你的大鸡巴肏人妖女儿的屁眼??”

  直肠内传来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快感从下半身一路蔓延到脑后,然后在全身上下爆发。再无矜持的我,也用着与晓滢那时同样的称谓,迎来高潮的瞬间。

  “哈哈哈?竟然被林北肏到喷精?你生来就是要被人当婊子的吧?”

  再一次的高潮泄身,我几乎感受不到自己是否排出精水,而是整个下半身模模糊糊地、麻痹似的连续高潮,阴茎、直肠、肛门,酸胀而酥麻中升天的失神,伴随着膀胱肌肉的失能导致下身无法自制的失禁感,冲击着我的意识直到恍惚。

  直到肉棒退出肛门之后,我才慢慢地从悠长的高潮中回神过来。果然,我的胯下如同强森所言泄出了大量的精水,而肉棒退出后尚未合拢的后庭,更是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汁液慢慢地流淌而出。

  连续的两次猛烈的高潮让我彻底地脱力瘫软在床边,徒然地任由强森继续用手机纪录下了我不堪入目的样子,而脖子上更始终挂着那条被精液浸透的识别证。

  “叮、叮、叮、叮?”

  几声手机的声响,蓦然让我醒悟到强森的意图,惊觉事态严重的我慌忙失措地起身,徒劳地挣扎想要抢下他的手机,却在悬殊的力量差异之下被他轻易地推开。强森得意地秀出通讯软体的画面,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照片旁的“已读”数量快速的增加。

  “嘿嘿?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当初把你和大学生不伦照片传上群组的就是我本人啦!现在,更劲爆的照片也被传出去喽??”

  手机画面上的我一身狼藉,因为服药而微凸的胸部、布满精斑的乳头、下身的闪着淫水的贞操带、和被肉棒侵犯过而微张、流着浓精的肛门、以及胸口名牌上那斑驳却清晰可见的我、曾经的名字,以极快的速度被公司群组里的人浏览。

  一切都完了?

  “为什么??”

  气力彻底放尽、衣衫不整的我瘫倒在地上,柔弱得宛如被风雨摧残过的花。

  喃喃的话语无法再串成任何有意义的思绪,残留的情绪,只有无尽坠底的绝望。

  “哼哼哼?你老婆心里怎么想我管不着,反正她只是自己投怀送抱找上我谈条件而已?而林北早就不爽你很久了,你凭着自己是元老的身份在公司呼风唤雨、员工事事来问你的意见,没人把我这个老板放在眼里,当我是塑胶吗??”

  “好死不死你自己犯贱去捷运上偷拍被赃到,那时候林北就很想直接做掉你了?

  不过因为时机不成熟也只能吞下去,就在林北我郁闷得要死的时候刚好你老婆联络上我,所以才有了打工小妹那个局?说到底,你要是自制力够强没跳进来的话,我也是拿你没办法的?谁叫你自作孽呢??哈哈哈?”

  强森志得意满,毫无掩饰地道出了一切。此时他的手机却传来讯息,而强森看到之后竟再度兴奋起来,胡乱地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扔到我身上。

  “起来!把衣服穿上,人家要我要送你回去呢!嘿嘿?快点动手吧,再机机歪歪的小心我就这样把你架上车,让全台北的人都看清楚你这副贱样!”

  *** *** ***

  台北的灯红酒绿不断地从窗边飞掠而过,坐上召来的计程车在静默中车子很快地抵达我和晓滢所住的社区门口。

  “先生您好,请问找哪位住户呢?”

  “她是这里的住户啦,我送他回来马上就走”

  那个早先目送着我出门的警卫,此时逮到机会,忙不迭地将我们拦了下来。

  面对着警卫地询问,强森故意夸张地搂着我,手掌更是明目张胆地贴在穿着皮裙的臀肉上。

  “呃?可是,这位小姐应该不是我们社区的住户啊,我在这里执勤很久了,没看过她,您是不是弄错了?”

  “嘿嘿嘿?原来你不认识呀?告诉你吧,她是X楼X号的林先生啦!看不出来齁?

  其实她可是个喜欢做女人打扮的变态哦?看她这身穿着打扮也知道吧?他妈的?

  她不但是个喜欢女装的娘炮,而且还是有在“卖”的?刚刚我才“用”过,技术很不错哦?哇哈哈?”

  强森出乎意料的一席话不仅让执勤的警卫吃惊得说不出话,更引起了大厅接待桌旁的阿姨大婶的注意。我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那群婆婆妈妈们正鄙夷地望向这边,窃窃私语着,脸上满是嫌悪与鄙弃之情。

  无计可施的我只能低头逃避众人灼灼的目光,却也等同于默认了强森所说的一切。

  “好啦,不讲那么多了,门禁卡她自己有,我就直接送她上去了,你有兴趣的话再自己问她价码吧!哈哈哈?”

  强森得意地揽住我的腰,更不忘在众目睽睽之下捏了我的臀肉一把,无视于警卫与旁人异样的眼光,大摇大摆地往电梯走去。

  虽然众人的视线如同芒刺在背,然而让我步履蹒跚的,是我明白这流言必然会迅速地从这些三姑六婆的耳语扩散出去。也许明日太阳升起时,全社区都会知道那个曾经的科技新贵林颖杰,如今竟然只是个陪睡的妓女。

  我毫无办法。

  很明显的,连同这个栖身之处,我也失去了。

  (23)

  当依洁在强森的胁迫之下,踉跄地打开家中大门时见到的,是我身着黑色网纱内衣及丁字裤,脖子上套着项圈与牵绳,垂首迎接的身影。

  我想她一定还记得,这套罩杯使用透明网纱、能够完美衬托女人身型、让眼前的强森双眼发光的性感内衣,是她刚开始在接受哲哥的“心理治疗”时,某次我们一起逛百货公司时所买的。

  时至今日,因为罩杯增加而使得我的乳房如今仅能勉强塞入内衣中,在那明显过于紧绷的薄纱中显得呼之欲出。更有什者,在网纱若隐若现的遮掩之下透出着乳环的光泽与轮廓。

  而同时,腿上套着的网袜,更是让那原本就太过的性感,膻染了如同娼妓之流的气息。而紧致而光滑的腰线之下,画出性感线条的丁字裤线绳,更系着造型可爱的控制器,蜿蜒的电线一直延伸至股间深处,伴随着嗡嗡的声响与黏腻湿透的水渍形成淫靡而诱人的景象。

  贪婪如强森之辈,当然明白这就是所谓的“后谢”。脸上荡起洋洋得意的笑容同时,亦不客气地扯牵绳绳头将我拉近身边,隔着内衣戏谑地以指尖抚弄起乳环来:“哦?晓莹,你的耳坠和你的乳环是成套的啊?”

  “啊啊?是的?因为人家希望自己是个表里如一的骚货嘛?”

  我嗲声嗲气地回应着,而乳首传来的阵阵快感更是让甜腻的语句平添了几许狐媚。

  对于他想要把握机会、尽情地羞辱阿杰的意图,我当然了然于心。

  而相对的,我的目的,当然不是只有给予眼前这个鸟肚鸡肠的男人“后谢”而已。在哲哥眼中,他不过是利用完即可舍弃、丝毫不会感到罪恶的棋子罢了。

  据我所知,他的公司在依洁离开之后,强森在他自己的公司内大肆安插亲信、整顿功臣元老以树立威信。而这种情绪化而毫无章法的领导统御,换来的便是人才的离去与客户的流失。

  在老客户纷纷解约之下,仅能靠着他自己既有的人脉、利用关说、回扣等手段招揽业务以弥补下滑的业绩。虽然一时之际营运表面上依旧如常,但实际上公司早已每况愈下、日薄西山。

  而他之所以在依洁面前如此盛气凌人,某种意义上也是为了想证明自己比她来得优越。

  而这种猥琐的下流老人,正是将依洁逼入绝境,不得不做出选择最佳对象。

  面对强森这样的态度,我自然更是顺水推舟、加倍阿谀。更何况,被这样的男人作贱自己,明知他的意图如此卑劣,却让我那早已被调教得完熟的身心、颤抖着从下体溢出更多湿稠的爱液。

  “才说有没有机会和你们两个玩双飞,马上电话就过来了?你们吴董啊、还蛮识相的啊。哈哈哈?几个月不见,你的奶子好像又更大了?看得老子鸡巴硬得要命?”

  无视于他言语中的自大,我继续以骚媚奉承的语调,撩拨着他的性欲:“嘻嘻?因为,人家就是喜欢当胸大无脑的婊子嘛?人家的奶子又更大了,爸爸您有喜欢吗?”

  “嘿嘿?那是当然的!没看林北鸡巴都要顶天了?你老公那副贱样当然也是不错,不过还是乖女儿你妖娆的身体才是让人念念不忘啊?马的,受不了了,给我爬过来吃屌吧?”

  面对着强森恨不得将我就地正法的神情,我欲拒还迎地从他手中取回牵绳,牵起一旁神情疲惫而憔悴的依洁走入卧房。

  此时的她在体力耗尽,而心灵也大受打击之下,既无力也无心抵抗,颓然地任由我将她的双手铐在床缘。

  在确保她无法移开视线之后,我脱下那双丝袜,卷成一团之后塞入依洁的口中将之堵得严严实实,再将那被爱液浸透的内裤,套在依洁的头上,双眼从内裤的腿圈中依然可以见到外界的一举一动,而鼻头却是恰恰对准了裤底的那一滩腥臊的淫液,美丽的容颜更是瞬间变成荒谬怪诞的模样。

  “老公,不用太难过,你奉若女神的老婆,也只不过是盛接别人精液的公共马桶而已?并没有比你高尚多少”

  我在依洁的脸侧耳语,并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

  “嘿嘿?晓滢啊?在你前夫面前骚成这样会不会太伤他的心了?”

  强森假惺惺地关心着,那故作关心的扭曲嘴脸极其令人作呕“唔唔?他的小蚯蚓就是满足不了我,人家才会去外遇讨客兄嘛?现在扮女人还挺适应的,胯下那根当阴蒂来用刚好?”

  和理性的厌恶相反,我的身体自发地跪地,恭敬地解开强森的裤带服侍着他脱去身上的衣物,敬奉崇畏得宛若君王。

  “爸爸,人家这套性感内衣是跟他一起逛百货公司买的喔?嘻嘻?不过他是没有真的”享受“过就是了?倒是人家把它当成”战斗服“穿出去接待客人,大家都很赞赏呢!”

  我捧起强森那显然使用过度,显得有些颓丧地肉棒含入口中,仔细地舔舐着。在我娴熟的口技刺激之下,很快地便恢复雄风。而我并不满足于此,继续以自己的手口,间杂着撩人的淫语更进一步地拢络的强森的芳心。

  “老公,你看,强森爸爸他的能力比你强、比你有钱、鸡巴也比你大?啧啧?大鸡巴好好吃?而且撑得人家的嘴巴好酸喔?”

  “大鸡巴爸爸?滢奴的贱穴都湿答答的了?想要您肏?”

  “喔喔?啊嘶?马的你这欠肏的贱货?老子玩过不少”职业的“还没遇过贱到主动帮人舔肛的?”

  我稍微地移动了角度,让自己那下流而忝不知耻地样子能完全让依洁一览无遗,热烫的脸蛋几乎完全被埋进了强森的胯下,并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男人腥臭的肛门。更进一步地,在依洁的目光之下,我如同母狗般地跪趴在地上捧起强森的脚、张口吸吮。

  “啧啧、啧啧?我好贱喔?人家是主人爸爸您的贱母狗?唔唔?爸爸的脚趾也好好吃?人家的水一直流出来?”

  “马的,你这骚到骨子里的淫娃荡妇,天生要来当林北的炮架子,干?看我怎么肏到你跪地求饶?”

  强森再也按耐不住,扯着牵绳将我按在胯下,肉棒对准穴口便一鼓作气地捣入。

  “啊啊??”

  湿透的腟穴毫无阻拦,我什至可以感觉到大量的爱液被肉棒挤得飞溅而出。

  接踵而来的,便是毫不怜香惜玉的狂抽猛送。

  而我早已是衣不蔽体,镶着光彩夺目钻石的硕大乳房摆脱了胸罩的桎梏,丁字裤亦被扯至一旁、双腿呈M字型面对着床上的依洁,颈上的皮革项圈连着牵绳被强森由后紧攒,迫使得我仰头弓背,屈辱而羞耻地承受着肉棒的蹂躏。

  “噢、噢、噢?啊、啊?”

  “肏你妈的、干,林颖杰,好好看看吧,林北操翻你的破麻老婆!喔?爽?”

  无视于口中塞物、眼眶泛红的依洁,快感随着肉棒的捣鼓在我体内疯狂地流窜,羞耻与屈辱更是让身体异样的兴奋不已。

  “娘娘腔”前“老公~你最爱的老婆今天是危险期喔!喔?噢!你的老婆?其实早已是个不折不扣的破麻?今天?噢、噢?要让他射在里面喔?”

  “嘿嘿,看仔细点,好好欣赏你的破鞋老婆被你爸我中出的贱样?来,晓滢?给我好好趴在你前夫身上,来个浓情蜜意的接吻吧?”

  “呼呼?对嘛?干你妈的,肏死你?哦哦?”

  “唔、唔?嗯嗯、嗯嗯哼哼?”

  我紧紧拥着依洁,隔着那条被自己的爱液浸渍的丁字裤忘情地亲吻她的唇。

  在甘酸的气味充斥鼻腔之下,强森加大力度冲撞着??那力道一波波地灌注快感进入我的体内,也透过我的手口唇传递至依洁身上。

  “嗷啊啊啊哈?受不了了,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噢?啊啊啊啊?”

  “噢、噢噢?啊啊?小穴、小穴要被肏到高潮了!噢啊啊啊啊啊?”

  *** *** ***

  夜深时分,当疲惫已极的依洁在我们的大床上悠悠转醒时。我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在她额上轻轻地一吻。丝袜与内裤早已取出丢弃,而她身上那套俗艳不堪、同时也被玩弄地皱巴巴的衬衫皮裙业已被扔进垃圾桶,取而代之的,是触感温柔熟悉的蚕丝浴衣。

  我继续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俩人相对默然无语。

  “睡了一会了,感觉好点了吗?”

  依洁点了点头,张口欲言。而我的手早一步抚上她的唇,示意她听我说话。

  “不是你的错,早在你进警局之前,我就已经和哲哥外遇了。”

  “但是啊?在遇到了他之后,我才幡然惊醒?”

  我吞了吞口水,发觉自己竟然有些哽咽,眼眶微微地发热。

  “依洁呀,其实,我们两个都没有在这个婚姻里诚实,因为不敢、也不愿意被碰触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我们的爱情早就在婚姻里逝去了,剩下的只有习惯、和亲情。”

  “要不然你告诉我,十年前那个愿意牵着我的手彻夜谈天说地的你去哪儿了呢?”

  “你告诉我,那个即使只有收到廉价的巧克力,依然打从心底觉得甜滋滋的我去哪儿了呢?”

  “时光荏苒,最后我们都戴起面具,不停的换着面具,最后忘记了自己原来是哪张脸。”

  眼泪再也无法阻挡,终于从两颊滑落,一滴滴的打在依洁身上。我明白那是悲伤,却也不是悲伤,逝去的爱情从来不会因为嚎啕大哭就能挽回,而啜泣也不过仅仅为了在逝去之后试图去缅怀些什么。

  许久许久之后,我再度打破静默,自顾自的诉说:“婚姻是基于爱的妥协,世间终究不会有百分之百的女孩或百分之百的男孩,哪怕只是百分之九十九,依然存在百分之一需要对方体谅。”

  “十年之前,对于热恋中的我们来说,体谅是轻而易举;而十年之后哪怕只是一点小事的是对方眼中无法容忍的一粒砂。”

  “我依然爱你,但那和爱情是不一样的?我真的考虑了很久很久,才下定决心要往前走、往他那里去,虽然我不知道对错、但更不愿意停留在此终老。”

  我起身,直视着依洁而她也似乎是感觉到时候到了,缓缓地别过头去。

  “依洁,我决定接受哲哥的结??婚了?”

  “你必须做出决定,你可以选择永远成为林依洁,或是尝试再回到林颖杰。”

  (24)

  当我再次从恢复室醒过来时,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无法倒转、永远以不可逆的方式被改变了。

  大腿之间不真实的紧绷痛感确确实实地提醒着我,我已经不再具备男人完整的性器官:在这整个疗程的最后一步,也是哲哥与晓滢计划的终点,为了阻止我体内的男性贺尔蒙干扰女性荷尔蒙药物的作用。最重要的,更是借由社会观念上俗称的“阉割”,象征“林颖杰”这个男性身分的消去。

  我的睾丸在手术中被完全摘除,并将变得过长的包皮也一并割去。徒留下在长期的女性荷尔蒙作用之下,萎缩得如同拇指般大小的阴茎。

  自此之后,我的身体将永远失去了分泌雄性激素的重要器官,回首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女性化过程,虽然是出于自愿,却也不禁有些黯然神伤。从一开始的女装、到服用女性荷尔蒙药物,最后更动了手术。

  终于,再也无法回头了。

  我忍着身体的不适勉力站起,环顾四周。如同哲哥其他诊所的风格,这个病房干净而明亮。虽然为了避免部必要的感染而使用了容易清洁、杀菌的装潢材料,却依然豪华地让人瞠目结舌。

  病房隔壁,即是一间与之相连的独立套房。在卧房附属的更衣室中,巨大的落地镜完整了呈现了我手术后的身影:我解开病服,偌大镜中的我下体密密麻麻地缠上了绷带,胯下那小小的包扎体积,似乎正昭示了某些东西已然不存在于我的身体这个事实。

  视线逐渐往上落在胸前,是两座起伏的曲线,带着轻微的肿胀感。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触感所及是某种有弹性的医疗衣物,同时,两边的腋下各自有块纱布包覆着的小伤口。

  我想起了全身麻醉之前,哲哥在病房里同我说的话:“为了避免雄性激素干扰你身体的女性化,你的睾丸会用手术摘除。以后只要口服低剂量的雌性激素就能让你的身体维持、甚至更加女性化的状态。而女性荷尔蒙的另外一个效果,就是会让你身体皮肤的胶原蛋白与脂肪含量进一步地增加。”

  “由于男生的身体原本就没有女生乳房应有的结构,即使是长期服用雌激素效果也是有限,因此一开始我便是打算透过使用自体脂肪的方式来为你丰胸,但你的身材太过纤瘦,无法直接进行。而在你服用雌激素这么长一段时间之后,你的胸部逐渐具备了女性乳房组织的雏型,而身体其他部位、尤其是大腿的脂肪量的增加,才得以拥有了手术所需的脂肪细胞来源。”

  如今我在相同的病房再次苏醒,原本谈话的一切已成为现实。除了主司分泌雄性荷尔蒙的器官被摘除之外,我更进一步拥有了雌性身体最明显的性征之一:乳房。而我的心中,却意外地没有受术者应有的情绪起伏,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安排。

  从小到大,我相信自己是个纯粹的异性恋,与男人发生性关系这档事,是再如何荒唐也无法想到的。然而,自从我和晓滢的关系改变以来,无论是被迫也好、受骗也好,先是哲哥,然后是郑董,最后是强森,我竟也已经和三名男士发生了性关系。

  就某方面来说,这种矛盾感是我内心深处感到迷惘的症结。而手术前陪着我娓娓探索性向问题的哲哥与晓滢,却也着实让我信服,更是扫去了手术前巨大的不安。

  哲哥认为,相较于过去仅仅只有男性/女性的二元划分,其实性别如果以一张“生理性别”“期望性别”、“性取向”作为三个维度形成的立体光谱,也许大部分比例的人是生理男性、期望性别也是男性,而性取向为女性,也就是纯粹的异性恋,但更多的情况,则是位于这三个维度之间的值、差别只在于程度问题。

  而更值得深思的,是这三个维度中,与个人观点直接相关的“期望性别”与“性取向”,更像是一种随着人生经验变化的动态认知。

  简单来说,一个人希望自己外表有多么像个男性或女性、以及自己喜欢的对象有多么像个男性或女性,其实是会随着人生的境遇而改变的。

  哲哥不愧是身为极为洞察人心的心理医生,他精准的心理判断认为我并非想要成为百分之百、生理的女性。充其量仅能说是成为一个极为女性化的第三性,这种介于生理男性与生理女性之间的女性化,才是符合我心理取向的状态。

  因此,他计划的手术内容之所以仅是单纯摘除作为男性性腺的睾丸,进而保留我那几乎与女性阴蒂作用毫无二致的小阴茎,不仅仅是因为人工阴道的造口技术会需要剥离过多的神经及肌肉组织,使得术后需面对沾黏、感染、以及对于性爱的快感大大地减少的风险如此简单,更是缜密考量我的心理状态之后的结果。

  “人生是一个漫长的学习过程,往后你可以慢慢去体会……女性的身体是很神奇的,生理与心理的变化总是不停地交互作用。当你舍弃了以阴茎作为感受主体的男式快感之后,你会慢慢地发现,在自我的认同、以及生理的改变之下,将会能够以更加开放的方式去感受身为女性的美好。”

  哲哥给了我一个安心地微笑之后,便留下身旁的晓滢陪伴我等待术前检查报告、自己便先行离去做术前准备了。

  没有犹豫太久,我便选择了在所谓的“性别重置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那早已变得陌生的名字。

  在麻醉前的准备室里我们又聊了更多更多,关于我和她的感情、以后相处的方式、更多的,是对于我们未来的探讨。而那些亲昵的交心如同签同意书的当下一般有如黄粱一梦,而一直到今晨术后苏醒,我才彻底明白,不仅是身体上的改变无法逆转,从??昨晚在床榻之前选择了林依洁这个身分起,她终将成为我新的、唯一的名字。

  从正面角度来说,相较于晓滢不愿意姑息矛盾的决心,她也不愿意我就此被留在感情一无所有的荒芜之地。更何况我早已明白自己爱上了那个身为林依洁的自己、那美丽动人的姿态、深受男人注目的外表,以及女性朋友圈中的无害而受人照顾的形象。

  说到底,只是自己基于根深蒂固的刻版印象、以及害怕旁人、家庭、社会带来的不确定性,而一直以鸵鸟心态安慰自己只是在进行个“女装游戏”罢了。

  从负面的角度来说,无论是在婚姻、工作上,我都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甚至可能连同立足的家也可能会因为流言蜚语而崩坏。

  事实上,重回男装生活的念头早就不知道多久没有再想起过了。

  手术之后,便是一段漫长而辛苦的复健过程。为了避免植入胸部的脂肪产生钙化,哲哥安排了详细的术后照护与复健治疗,搭配原本就已在进行的健身运动与饮食控制,更是让我的生活忙碌得不可开交。

  为此晓滢在公司内为我安排了特别的假期,谨慎而隐晦地向公司同仁发布了我在集团内的医院动了性别重置手术的消息,一方面解决了未来几个月的出勤问题,而另一方面更进一步确立了我成为公司医美形象代言人的角色。

  在休养的期间,除了伤口换药之外,每天早中晚共三组不同的复健师带着我进行术后的按摩与复健。在少了男性贺尔蒙的作用之后,我不再需要依赖对身体负担较大的高剂量黄体素,转而以定量的口服药物取代即可。另一方面,在乳头上注射的“泌乳激素”针剂,则是需要再继续持续一段时间。

  复健与健身的过程虽然漫长而艰苦,然而或许是因为真的少了男性贺尔蒙的阻挠,我的身体以几乎是肉眼可辨的速度产生变化。不仅皮肤变得吹弹可破、上臂、大腿与腰部逐渐纤细,而臀部则是快速丰腴丰腴起来。

  两周之后,当胯下的敷料终于被拿下,我终于能够再度目睹自己下体拆线后的样子:少了睾丸的囊袋已进一步的萎缩,在伤口复原之后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而阴茎则是多余的包皮也都被割除之下,呈着粉嫩小巧的模样。

  显然,我的下体已经不再拥有属于一个男人的象征,自然连先前陪伴着我好一阵子的贞操带也不需要了。

  此时此刻在我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有任何一丝男性的痕迹了,穿上久违的蕾丝内裤,那轻柔的肤触让我不由得一颤,而镜中的自己两腿之间那包在丝质的内裤里的小小凸起,竟奇迹似的没有任何违和之感。

  而胸前真实的重量感与隆起的美丽弧线更是唯美得令我舍不得移开目光。当我穿上晓滢帮我准备的、标有C罩杯标签的美丽内衣,赤足尝试着走几步路时,胸前挺俏傲人的乳肉竟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波涛汹涌”,美梦成真的感动让我那一整天都激动不已。

  原本单薄、仅有些小硬块的乳头,在“泌乳激素”针剂持续的施打之下,逐渐变得肥厚而立体、点缀在浑圆饱满、软若脂玉的的乳房上,透出淡淡的咖啡色光泽之余,中央甚至还微微地凹陷。无论以何种标准来看,都是足以令男人神魂颠倒的绝品美乳。

  而晓滢擅自决定帮我预约订做的肚脐环,闪亮地白金镶钻坠饰嵌在柔滑如缎的腰腹上,在清纯可人的形象中更隐约暗示着些许放荡的意味。

  在拆线之后紧接而来的,则是频繁的心理医生门诊。而一直到此时我才明白,原来之前偕同晓滢在哲哥的诊所所做的所谓“婚姻咨询”,其实一直都是哲哥借以开立性别认同鉴定诊断书的借口。

  而当我自动自发的开始女装生活之时,更是巧妙地符合了法律规定实施“性别重置手术”之前,所需要进行的“真实生活体验”,也就是变性前预先以另外一个性别示人的生活。

  我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下,在评鉴量表中取得了极高的分数,一步步地踏入了预设好的天罗地网里。

  而现今的心理医生咨询,则是为了符合法律规定而补充进行的第二名精神科医师鉴定。

  当然,我在鉴定完成之前便已接受了丰胸手术、并摘除了睾丸。这对于哲哥来说并不是问题,因为参与评估诊断的医生,不是哲哥朋友圈内的同学或是学弟,在哲哥的运作之下自然悉心配合。

  原本在长期的陶冶之下举手投足间早已与一般女性无异,而在手术之后的身体快速变化之下,心理那份女性认同更是自信地由内而外地焕发出来。

  在台湾的法律上,现今的男性性别重置手术,仅需摘除“性腺”也就是睾丸即可,至于要不要连同阴茎一起摘除、甚至通过手术制作出人工阴道,则端看受术者本人的意愿而定。

  据我了解,有些变性者就算要失去肉体上的性快感,也希望自己的外表可以更像女性一些。因此会选择切除阴茎,并整形出女性性器官的样子。

  而如同哲哥所判断的,我确实并不想要自己成为那样的状态。最关键的原因在于,我希望自己的身体上,依然残留有自己曾经身为“男性”的“记号”。与其转变为完整的女人,我更偏向自己身为女性化的“第三性”:那割去包皮、萎软粉嫩的小阴茎所带来的兴奋感无时无刻羞辱着我,自己是个自愿从人夫堕落的雌性人妖。

  而在晓滢以配偶身份的陪伴之下,门诊咨询了数次,并填了许许多多制式的表格以及取得之后,我终于能够带着医生出示的诊断书,在户政事务所取得了属于女性的、粉红色的身分证。

  而在同一天,晓滢也和我办妥了离婚手续。

  来不及感到开心或是失落,我们首先面临的,就是来自于我原生家庭的骚动。虽不如晓滢的家世显赫,我的家庭在地方上也堪称望族。虽然在婚后因为种种因素与原生家庭的关系早已变得淡薄。

  然而,当我离婚与变性的消息同时传回老家之后,父亲气得大发雷霆、并放话周知家族成员,从此与我再无关系;而母亲在震惊之余却也无法从我口中问出个所以,再加上木已成舟之下,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期间一直陪伴着我面对家族质疑压力的晓滢,同样地也饱受煎熬。光是我母亲从不舍与关心自己儿媳的态度、到得知她也支持我的决定,从而由同情转为愤怒与不谅解的恶言相向,在在造成了晓滢心理与情绪上的压力。

  也因此,除了暂时与自己的原生家庭保持距离、暂不往来之外,也别无选择。为了安慰晓滢我主动提议了要当她婚礼的伴娘。

  我觉得,那是我以另一种形式爱着她的证明。虽然,那个将妻子从我身边带走,也带着我探索一个全新世界的人,如今终于即将与晓滢成为合法的夫妻,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算是修成正果吧?

  而讽刺的是,我却是那位即将在婚礼当天引领新郎新娘入场、并给予祝福的伴娘。

  我们的爱只是改变了形式,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是她开发了我的体内女性化的那一面,是她引导我体会到了身为雌性的喜悦,是她告诉了我还拥有第二人生的机会,身为女人可以活得更加精采。

  “重点不在于美不美,科技与时尚不断地在进步,美丽的女人多到不可胜数,渐渐地你会发现,最后能打动人心的,还是取决于自己的内心”

  在家庭革命好不容易暂歇之后,接下来的生活依然是忙碌而紧凑的,在既有的健身房训练课程之外增加了乳房的按摩、术后回诊等事项之外,晓滢的婚礼筹备亦开始紧锣密鼓的进行。

  此时身份已经转变为晓滢伴娘与闺蜜的我,理所当然的参与了她订制婚纱的样式、喜帖甚至喜饼乃至婚宴餐点等等大小事宜。除了这些必要的繁文缛节之外,在哲哥的授意之下更是刻意地安排了几项特别而不公开的活动。

  相对于我权充晓滢的伴娘,哲哥则毫无意外的邀请了仲翔作为伴郎兼总召。

  为此,我们开始定期见面,与婚礼顾问一同讨论关于宴会的种种细节。

  相较于未婚的他,已“领教”过一次婚礼累人之处的我,只能与他一项一项地向他说明诸如迎亲、拜别、压床、踏瓦、掷扇等等习俗,何者可能可以省略何者无法从缺,更需不厌其烦地为他解释,诸如为何礼车不能走回头路、安排于饭店结婚新娘房又该如何折中布置等等看似简单却又牵扯着两方家族面子的问题。

  虽然从早忙到晚的充实生活确实让我无暇顾及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而贴心的晓滢在与我共同安排婚礼事宜中,也贴心地避开了所有会引起我尴尬的部分,尤其是面对她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前”岳父母的方面,更是替我隐瞒了变性一事。

  而我的“前”岳父母虽然一开始对于自己女儿的“先斩后奏”颇有微词,然而在得知哲哥显赫的财权地位之后态度立即软化许多。再加上先前我在岳家中也称不上是长袖善舞的孝顺女婿,自然不会得到一丝同情的眼光。

  也许是为了担心晓滢结婚带给我的情绪冲击,抑或是体谅晓滢张罗婚礼的辛苦,哲哥带我出席“活动”的机会增加了许多。,除了一般的应酬场合之外,更是少不了纸醉金迷的声色派对。

  而在其中我也对于自己前妻的近况有了更深一层认识:而最大的冲击便是,晓滢的性经验人数竟在短短的两年之间,已突破了百人。

  而这也迅速地瓦解了我内心最后的矜持,我从原本手术前只有三人的性经验快速地增加,而诸如多P的性爱派对,甚至“三王一后”等荒淫性爱都更是毫无窒碍地水到渠成。

  如今,我直肠已然宛如奉侍男人的名器,在吞没男人肉棒的同时,肠壁挤压的力道便是最完美的榨精机器,而肛门恰到好处的收缩,更是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在我的体内播撒出一道道的白浓汁液。

  而在性爱的过程中,我不再借由“搓弄”自己那只小肉棒来获得快感,而是如同女性搓揉阴蒂般羞赧地在男人面前用指尖、指腹去揉捏、按压它。

  事实上,借由直肠被插入、以及胸部的刺激带给我的性爱快感,早胜过于单纯刺激肉棒所带来的欢愉。

  在身体与心灵的融会之下,我对于“林依洁”这个新的身分越来越投入。甚至在对于性爱需求上更是日渐高涨。在派对中,在被男人搂腰捏臀之际便自动自发地开启荒淫的开关,燃起欲火每每让藏在蕾丝内裤里的小肉棒在凸起一块,让我既兴奋又羞人。

  此外,哲哥更特意要求我保留了之前与晓滢共同的住居。先前强森在警卫面前脱序的行为固然是一场意外,但如今却是成为了另一种“羞耻调教”的方法:那个曾经的我和晓滢的蜗居,如今则成为我和男宾的“炮房”。

  每当我依着要求,浓妆艳抹地穿着暴露的短裙、网袜或是露趾高跟鞋等等放浪形骸的装扮,挽着男人的手踏过大厅时,邻居们鄙夷、不屑的眼神,甚至于扯着自己先生的袖子快步前行、一边故意大声斥责“不要脸”、“做鸡的”等等举止,羞辱的言词竟是让我在羞耻之余欲火难耐,进而在那张我与晓滢曾经的大床上,主动地骑在男人身上,表现得如同真正的淫娃荡妇。

  另一方面,也许是为了填补心底深处的某种失落、抑或是在变性之后某种我自己也弄不明白的心境转变,不知不觉地,我和仲翔之间的关系竟然有些暧昧了起来。

  事情起因于针对哲哥与晓滢婚礼的筹备,我们定期在咖啡厅见面讨论的例行公事。渐渐地,我们的话题不再只限于婚礼本身,仲翔首先岔开话题、谈起他与哲哥认识的过程、以及私下的互动等趣事。

  由于哲哥鲜少对于仲翔的事多加着墨,而他本身亦不曾出现在哲哥所主导的那些换妻、性爱派对里。但他是哲哥的死党一事却又是如此的无庸置疑,因此,基于这些不确定性,我也难以断定仲翔对于我的身份、甚至晓滢的关系了解多少,仅仅可以推知他对于我的性别的事情,必然是知悉的。

  毕竟我的性别问题在公司甚至外界已然是公开的事实,早在我刚进公司没多久便已遇上他。然而对于其他部分,尤其是关于哲哥带着我参与声色活动等事,多少有些戒慎恐惧,深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而失礼。

  而仲翔似是看出我的戒心,对于我闪烁的言词大器地一笑置之。

  意外地,他对于我在IT上的涵养、甚至对于企业经营的观念却是激赏不已。自从我在前公司被迫留职停薪之后,这些原本属于是我的专业的东西便被束之高阁,而当我在晓滢的安排之下以一个OL的身份再度进入职场时,也仅仅只是被当成花瓶一般的角色而已。

  因此,当我发现仲翔认真而兴致勃勃地与我讨论起大数据、工业4.0等等议题时,我是打从心底感到高兴的。毕竟,即使不太有可能会再用到,那些曾经像呼吸般自然的专业领域,在受到旁人青眼时依然会像是找到知音般觉得欣喜。

  也因此,我自然而然地也对于他这样的互动方式增添了不少好感。

  某个周末晚上,当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餐、并一起去看电影时,我竟鬼迷心窍地答应了下来。

  一时冲动之下的答应带来的,却是让我面临久违的烦恼与紧张:一次名副其实的“约会”实际上所包含的意义,不只是因为我被当成一个女性的角色被邀约,更是因为我们明显地都对于对方不够了解。

  我斟酌再三之后选择了一袭深蓝色的绑带长洋装、搭配小性感风格的黑色高跟凉鞋,风格简约而甜美,那是我觉得自在的样子:既无招人注目的欲求、亦无勾人情爱意图。

  而衣装笔挺的仲翔亦是表现得文质彬彬,在接我搭上他宽敞的宾士休旅车之后,恰如其分地称赞我的穿着打扮,语气中满是发自内心的诚恳欣赏。

  自然,他所选择的晚餐亦是奢华高贵兼具,为此店家特地闭门接待、更有专属侍者、乐者随侍接待、而主厨亦巨细靡遗地张罗食材、嘘寒问暖。而之后所谓的“看电影”,竟也是仅有我们两人的、夸张地“包场包厅”。

  一整个晚上下来即是以最吹毛求疵的标准来看亦是完美约会,在备受尊荣礼遇之下,我们俩人不仅聊得非常融洽,我更是在他的绅士风范之中被呵护地飘飘然。

  尤其是当电影散场,他开车送我回阳明山的住处、在门口与我道别时,以有些不好意思的口吻说着自己平常其实不是这种张扬个性的人,但还是希望能营造一些惊喜给我时。

  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女人所谓的“心花怒放”,是什么样的感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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